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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在衛慎懷裡躺了一會兒,表情已經調整好了,只是反應過來自己竟在大庭廣眾下投入了他懷裡,頓時就有點害羞的不願從他的懷裡起身的意思。
衛慎感覺到忍冬呼吸的變化,知道她已經恢復好了,可是懷中人沒有起來的意思,他也沒有催促,直到閻良和沈延平作為最後一對出場的時候,他才低下頭,在她耳邊說道,「沈延平出來了,你可要看一看?」
他不樂意忍冬的目光放在他身上,但卻樂得讓忍冬看見他出醜。
☆、比賽
昨晚的教訓下,忍冬哪裡敢表現出對沈延平有一絲一毫的在意,不說如今她也是真的不在意了,就這些日子他的糾纏來說,反而讓她對她升起一絲惡感來,她在衛慎的懷裡搖了搖頭。
即便沒有出聲,她也相信衛慎能明白她的意思。
果然,衛慎聞言,語氣中多了半分笑意,但仍說道,「也罷,不過,你總該想看看閻良吧。」
閻良怎麼說也是自己人,她一向知道他武功厲害,如今聽沈延平這樣說卻是他比沈延平還要厲害幾分了?還是不暴露本來武功的前提下。她有些吃驚的抬起頭看了一下衛慎的表情。
一副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樣子。
衛慎明白了她的吃驚,好心地問她解疑,「閻良武功不比我低,而且我們的武功也沒什麼路數之分,殺人凌厲就好,如此,只要小心一點,也不用擔心暴露的問題。」
這麼厲害!
忍冬更吃驚了,她忍不住把視線投向了臺上的人,下一輪才是閻良和沈延平,臺上兩個是陌生的面孔,不過從兩人的打鬥也可以看出武功不錯。
忍冬看了一會兒,其中一人便已經抱劍認輸了,另一人也隨即收起了招式,說了一句承讓。
這種點到即止的方式也是為了不折損新一代的力量,不然這樣比一次就傷亡慘重的,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沈延平一躍上臺,便對對面的人禮節性的抱拳說了句「請!」。
閻良也充分扮演了一個在西域長大的糙漢子的形象,有些無禮的「哼」了一聲,似是不耐煩這些。
然後,兩個人便打了起來。
移形換影,拳風烈烈,剛開始,兩人都沒有動用武器,就是純肉博,而且似乎還是沈延平佔了一些優勢。只見他一掌落下,似是要落到閻良的胸口。
這掌中夾著內勁,若被拍到,這場比試的結局也算是定了。
閻良似是因為不敵,終於從腰間抽出他那把彎刀,向沈延平落下的那隻手砍去。
肉體和兵刃自是不好硬碰硬的,沈延平手一彎,堪堪擦著刀而過。
見對方拔出了兵器,他也不再保留,手中也已多了一把劍。
刀光劍影,兩人便在臺上糾纏起來。
忍冬目力不夠,沒有看清兩人是怎樣動作的,等她看清的時候,沈延平白色的衣服上已經多了幾道紅色的傷口,樣子有些狼狽。而閻良,他穿著深色的衣服,也看不出來受沒受傷,不過看他絲毫不見疲憊的樣子,便知道他狀態還不錯。
沈延平自成名以來,還從未出現過如此狼狽的時候,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突然冒出來的人,所以他只是停頓了一會兒,便拿著劍,繼續迎了上去,這一次是真的使了全力。
閻良的武功是真的好,即便沈延平用了全力,他應對起來也不過是有些吃力而已,在虛晃一招,硬生生受了他一劍後,他一腳向沈延平心口踢去,竟是直接把他踢下來臺。
即便沈延平在落地的時候扭轉了身體,好歹沒有和一般人一樣直接摔下來,但他也是半跪在地上,吐出了好大一口血。
這一下,所有形象都毀的差不多了,更是有些平時就記恨沈延平的人,暗戳戳的說,「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