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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一陣勁風,趕緊側身閃開。
黑夜中根本看不見來人的身形,卻能看見來人穿著件白色衣服,奇怪,黑夜來襲,穿白色?那人高矮和自己一般,雖然是攻擊,但並不見狠絕,招式也不是十分順暢,一板一眼的跟她推擋過招,隨是拿著劍,卻是當棍子使,一下揮,一下打的。
於是懶得跟這人糾纏,閃過來劍,一個旋身晃到那人身後,正要伸手去掐那人的脖子,青天照卻從屋裡出來,提著個燈盞,那燈光微微照來,剛好映出那人轉過來的臉。
李宥然瞬間呆住,伸出的手就那樣凍結在那裡,沒有任何動作,待冰冷冷的劍刺進肚子,她才反應過來右手握住劍停住劍身,左手一把抓住那人,緩緩的笑了開來:“書漫……”
歸來
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今宵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
李宥然瞬間呆住,沒有任何動作,待冰冷冷的劍刺進肚子,她才反應過來右手握住劍停住劍身,左手一把抓住那人,緩緩的笑了開來:“書漫……”
那聲音,似呼喊,似呢喃,似想念,似嘆息,似等待,似凝望,最終通通流到李宥然眼裡,形成一汪溫柔的潭,深深的罩住他,他一呆,低頭見那裡滲出了鮮紅的血,大驚,趕緊鬆手放開那劍柄,楞楞的退了兩步,那女人卻死死的抓住他,隨著他的身形便軟軟的倒了下來。
趕緊雙手遞上,接了起來,否則,這劍非得刺穿了不可,那人卻對這劍不管不顧的,還是那麼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臉上還是那笑,這人真奇怪,於是開口好奇的問:“你不痛麼?”
李宥然聽他開口,笑容加深,伸手撫到那人臉上,是她的書漫,那眼,那眉,那嘟嘟的嘴,儘管眼裡是清澈的陌生,但是這的卻是那個傻人,你看,這劍這麼刺進來,怎麼會不痛,於是輕言細語的回道:“痛,痛得很,你刺我做什麼?”
被撫著臉,他居然沒有生氣的感覺,但一聽她說痛,皺吧起自己的眉頭,嘟起嘴結結巴巴的要辯解:“是……是你自己……”
還沒說完,就被一把劍指著鼻子,一個舉著燈的男人呵斥著自己:“你是何許人也,竟敢夜闖軍營!”然後那劍尖換了個方向,指向他扶著的女人,那人又問:“還有你,你是誰?你不是啞巴?”男人臉都要扭曲了,指著他們的劍也是顫抖得厲害。
倒是李宥然,聲音平緩的說道:“他是秦書漫,我是李宥然,我不是啞巴,是他的妻主!”雖是回答青天照,但兩眼都是對著秦書漫。青天照本來見啞巴被刺,緊張萬分要上前,卻聽得女人開口講話,驚得站在原地,然後生出被隱瞞的憤怒,現在卻聽的女人這麼一說,還有那看也不看他的樣子,心底一陣絞痛,揮劍便要刺過去,李宥然卻先軟趴趴的跌在了地上。
秦書漫一看女人昏了過去,趕忙扶住她避開劍,急急忙忙的推著她的肩膀叫:“喂,喂,你怎麼了,喂!”
劉開抱著盒子敢過來的時候,嚇了一跳,本來以為是青天照有事,結果一看,血淋淋躺在地上的居然是那個啞巴,手裡還抓著個白衣男子,白衣男子扯啊扯,沒扯出自己的衣服,只能委屈的讓李宥然的頭靠在自己腿上,好吧,她好像認識他,那他就勉強照顧她一下好了。
劉開向站在那裡緊握著劍面容扭曲的青天照和旁邊的徐輝行了個禮:“見過徐將軍,青天副將!”那白衣男子卻是在青天照之前驚呼到:“什麼?你姓青天?那你是青天照?你不是個男人麼?”
氣得青天照兩步就要衝上去,被徐輝一把拉住:“照兒,照兒,啞巴的傷,啞巴的傷。”待青天照稍微忍下來了,才趕緊轉頭對那白衣男子說道:“公子,小聲點,小聲點”周圍慢慢聚集了不少的人,被他這麼一鬧,全軍馬上就知道了。
誰知那人卻氣呼呼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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