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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面子把這姑娘氣跑了,非把你後悔死不可。再說,你那次喝多了哭著跟我說什麼想這姑娘想了一年多,現在你就這麼對人家?”
這話似乎讓他更加不自在起來:“你說我那天喝多了跟你哭……我怎麼一點不記得?你怎麼從來沒告訴過我?”
“我還不知道你小子好面子,我要跟你說你當著我為個女人掉眼淚,你還不得找地縫兒鑽進去?不過……前幾天我也跟蕭蕭說過,連她都知道了。”
“什麼……你怎麼還告訴她……你讓我的臉往哪兒擱?”
“還不是為了幫你小子一把,她當時聽了可是感動得不得了。不過我還是給你留著面子哪,沒把你吐了我一車,最後我連紙巾都用完了,只能用給我閨女買的紙尿片給你擦嘴的事兒告訴她……”
門口傳來的笑聲讓那兩個人都轉頭看過去,小薛子的臉色頓時變得紅一陣白一陣。
☆、和好了
蕭蕭在門口咯咯笑著走進來,可走到他病床前,見他一直盯著她,臉上的表情又慢慢恢復了橫眉立目:“哼,看什麼看,我氣還沒消呢!”
“看……看美女唄,沒見過美女,生氣都氣得這麼好看的美女……”
“就是撒謊不眨眼最有本事,好聽話說得這麼輕車熟路,也不知到現在騙了多少人……”雖是語氣不滿,臉上可早已忍不住由怒轉笑了。
接著她蹲□,到櫃子裡翻找,嘴裡還在唸唸叨叨:“其實我才不在乎錢,不信你問小柏去,他說保險沒得賠還怕我要起訴,我說你人沒事就行。可問題是現在要給你治傷,還得過日子還月供,哪樣少得了錢?不該是咱們的錢我連想都不想,可該得的非不要,還弄得自己那麼難,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你幹嘛把面子看得那麼重,我只想讓你早點恢復了比什麼都……”
不知道為什麼,前面只是為自己辯解的話,誰料竟然越說越委屈越說越難過越來越語重心長,最後連鼻子都發酸了。
不過也正好在這時候,她總算找出了自己要找的東西,拿出了那把水果刀後站起身來。
“那個……我知道我知道,易哥剛才也數落我半天了。我不反對收那些錢了,人家給多少是多少,我照單全收。不過你也用不著跟我動刀子吧?別說謀殺親夫多不好,真把我宰了你可是人財兩失啊……”
蕭蕭又是“嗤”的一笑,剛才那酸楚勁兒竟然都被他這麼岔過去了:“長那麼張好嘴天天光說別人寫好的臺詞都可惜了。死人都能讓你說活了……”
“死人能不能說活了不要緊,能把生氣的媳婦哄高興了最重要。”
“什麼……什麼就媳婦了?”
“說得沒錯,咱們都什麼什麼了,你還不是我媳婦?”
“你……你怎麼這麼不知道害臊?”蕭蕭頓時滿臉通紅。
明明易哥還在屋裡,就說不是外人吧,可也不能什麼話都往外招呼呀。
儘管臉還紅著,蕭蕭還是坐下來削起了蘋果。
蘋果皮慢慢垂下來越變越長。
“我媳婦真是,這蘋果皮削得……這麼賢惠,一點都不像個八五後,簡直是六零後女人的優點都集中在你身上了,可長得這麼年輕怎麼看怎麼像九零後,你說我怎麼運氣這麼好,趕上這麼完美的組合……”
“啪”,馬屁還沒拍完,蘋果皮就在這個時候適時地斷掉了。
“你看,蘋果皮斷都斷得這麼有美感,媳婦你真的是學導演的嗎?我還以為你是美術系畢業……”
“你怎麼這麼貧?我要是天天守著你耳朵還不得磨出繭子來?”
“放心放心,只要媳婦你肯天天守著我,喜歡聽我貧我就貧,要讓我把嘴縫上我也肯定照辦。”
“行了別那麼多廢話了,就用這個蘋果把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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