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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間就恢復了過來,冷笑一聲,瞥了易柏竹一眼道。
這一眼頓時讓準備繼續打感情牌的易柏竹焉了,滿口的話都嚥進了肚子裡,賠笑道:
“我哪敢啊……”
“不過夫人,你不回去總得給我理由吧,否則,以後我天天來這裡,你也煩不是?”
聽了這話,羅菱卻淺淺一笑,笑得令人如浴春光般溫暖,彷彿她回到了那個蕙質蘭心的賢淑婦人。
“還記得當年在天權山的那個賭約嗎?”
“哪個賭約?”
易柏竹撓了撓頭,這些年他打過太多的賭,基本都忘了,更別說二十年前的賭約。
“二十年前,在天權山,你說,如果天權山被攻破了,你和我就二十年都不相往來!還記得嗎?”
別的賭約或許易柏竹能忘,但這個賭約確立之時,天星正值存亡之秋,隨時都有覆滅之危。
生出拼命一戰之心的他,為了不讓羅菱找到自己時,看見的是屍體,便以天權山攻破,兩人即不相往來為由,讓她息了尋找自己蹤跡的心思。
沒想到後來自己非但沒死,天星之危也解除了。
然而危機過後才幾天天,羅菱就留下書信一封,悄無聲息沒了蹤跡,害得他一通好找啊。
所以這個賭約,他是斷斷不敢忘記的。
“記得啊,怎麼了?當時天權山沒被攻破啊,此賭約自然不作數。”
要是天權山被攻破,他基本離死也不遠了,有沒有賭約都一樣。
但既然天星在,天權山還在,他用來以防萬一的賭約,自然就廢了。
“不!不是不作數,天權山仍在,所以,這份賭約是我輸了。”羅菱卻一口否定道。
易柏竹一怔,嘀咕道,“這不都一樣嘛……”
“不,不一樣!”
羅菱頓了頓,接著道:
“你輸了,是二十年之內,你不和我往來,我輸了,自然是我二十年內,不和你往來!”
我擦,還有這種操作?
就是韓揚聽了這話,內心也是止不住詫異。
那易柏竹雖然是大陸第一強者,恐怕也少有聽到這種奇葩言論,他的臉果然在片刻間就脹成了豬肝色。
急忙道,“哪有你這種說法,要找藉口不回去,你就明說嘛!”
轉過了身子,羅菱摸了摸黑白小獸的皮毛,淡漠地看著他道。
“既然你都知道還來問我?”
聽聞此言,易柏竹呼吸頓時一窒,被嗆得再也無話可說。
過了半刻,他才長長出了一口濁氣,轉過身去,倒揹著手,背對羅菱,語氣嚴肅。
“是因為你當年的傷勢嗎?”
聽見此話的一瞬間,羅菱身體有那麼一瞬間遲滯,但隨即又恢復了自然,即使是大陸第一強者易柏竹也沒有發覺。
但韓揚在她懷裡,卻是切實感受到了。
“當年那點小傷,早就好了。若是傷重,我也不可能活到今天!”
羅菱語氣十分自然地梳理著韓揚背部皮毛,不過細心的韓揚還是發現了她的動作,比起之前,更重了些……
易柏竹自然是不肯輕易相信,但仔細想來,好像她說的沒什麼不對。
搖了搖頭,他低頭嘆道,“罷了,你不肯回去自有你的理由,既然不肯多說,我也就不問了。”
“不過……當年那個賭約,距二十年之期還有不到半年,你可要快點想好接下來該找什麼藉口。”
“院裡還有很多事,我就不留下來了,你是有辦法找到我的,走了……”
易柏竹說完最後一句,身形一縱,便消失在屋外。
直到他離去好久,羅菱才他起頭來,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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