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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宗書呵斥道:“沈蘭衣!宋昭是我的好友,方才也是我讓他在此處等候,你怎能無憑無據冤枉人?”
南宗書真的生氣起來還是很嚇人的,沈蘭衣的臉白了一瞬,但她與南宗書也是從小相識,並不真的懼怕他,只將語氣軟了軟,道:“南哥哥,我看你是被這人騙了,他是看中了你的錢,看中了南家的富貴,才眼巴巴撲上來的。”
人群中的穆令月聽不下去了,仗義執言道:“或許是沈姑娘你記錯了,今日不曾將鐲子帶出來。”
沈蘭衣堅定道:“方才不少人都瞧見我戴著鐲子,一轉眼就不見了。”
她那隻玉鐲很好認,上頭扣著一個金環,是母親的陪嫁,而且還是當年先皇后的賞賜。她仔仔細細將鐲子描述了一遍,為表示“公正”,也已經先叫人給自己的侍女侍衛當眾搜完了身,證明不是她府上的人偷偷昧了主子的東西。
南秀附耳對身旁春葉說了兩句話。
沈蘭衣看到南秀躲在人群裡,猜她一定是覺得丟臉了,不敢站出來,於是故作驚訝地喊她:“南秀,原來你也來了,快看看你們南家養的人,手腳可真是不乾淨。”
宋昭一直沒有說話。
聽到這一句話,他才轉身看向了南秀,一改原本漫不經心的態度,張口欲言。
這麼拙劣的栽贓他原本懶得理會,但南秀在場就不同了。這位沈姑娘大張旗鼓要求先搜自己侍從的身,應是提前把東西放在了自己身上,以她的心機水平來推斷,這會是她所認為最安全的地方。
但還不等他開口。南秀的侍女春葉忽然氣喘吁吁跑過來,手中的手帕半裹著幾瓣殘玉,白花花的幾節捧在她手心,大聲道:“下人在那邊撿到了斷裂的玉鐲,應是沈姑娘的吧!”
南秀看到沈蘭衣臉色一變,反射性地抬手像是要碰觸自己的腰間,但又在碰到前的一瞬間及時收回了手。
她心中一陣無語,突然幾步上前,二話不說從沈蘭衣腰間把東西摸了出來。
沒想到南秀連質問都省了,居然直接動起手來。沈蘭衣慌亂地躲閃,斥責道:“你做什麼!”
只是南秀已經成功得手,退後半步,握著鐲子問:“你說你的鐲子丟了,那這是什麼?”
沈蘭衣頓時漲紅了臉。
人群中一片譁然。沈蘭衣尷尬得連頭皮都開始發麻,胡亂說:“我——我忘了,原來是自己把鐲子收起來了。”
南秀哦了一聲,別有深意道:“沈姑娘的記性真差。”
沈蘭衣眼眶泛紅,左右看了看,狡辯道:“我真的忘了。”
她伸手要來拿南秀手上的鐲子。
南秀將鐲子收進自己袖中,嚴肅道:“那你給宋公子道歉。”
當眾給一個窮書生道歉簡直是把沈蘭衣的臉面往地上踩,她遲遲張不開嘴,眼淚簌簌往下掉。沈長靈把妹妹擋在自己身後,道:“南姑娘別欺人太甚,既然是誤會,說開了便好了。”
“差點忘了你。”南秀哼了一聲,“你也給宋公子道歉。”
南秀緊盯著他們兄妹二人,如果不肯說,鐲子就不還給沈蘭衣。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無奈之下,沈蘭衣只能一臉屈辱地面向宋昭,撇開眼帶著哭腔道:“對不起。”
沈長靈也不情不願地跟著道了歉。
南秀望向宋昭,“他們冤枉了你,除了道歉,是不是還應當賠些禮給你。”
宋昭搖頭:“已經足夠了。”
南秀更覺得他無辜可憐,孑然一身住在長安,還要被這些世家子弟隨意冤枉辱罵。
宋昭眼中,此刻的南秀活像一隻漂亮的小孔雀,笑妍妍為自己出頭說:“以後沈姑娘和沈公子萬不能再冤枉他人了,更要記得自己的東西放在了哪裡。”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