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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漁洗完澡出來,把睡衣的扣子都扣上,開門下樓喝水。
幾乎是同一時間,對面的傅青成也開門出來,似笑非笑地盯著白漁。
他拿著手帕在擦手,水漬一點點打濕手帕。
白漁沒有跟他打招呼的意思,悶頭下樓,傅青成亦步亦趨地跟上去,在他從冰箱裡拿水的時候也拿了一瓶出來。
他眼神總不懷好意地盯著白漁,白漁有些害怕,拿著水就要回房間。
「嫂子,你好白。」
白漁的腳步一頓,差點一個踉蹌摔在樓梯上,傅青成衝上來,摟著他的腰把他扶起來。
身側的衣服因為這些動作掀起來,露出潔白的腰來。
「胎記也好漂亮,像蘭花。」
他說著笑起來,埋頭在他腰間用鼻尖蹭了蹭,嗅花一般。
白漁腰上的確有一個像蘭花的胎記,他羞紅了臉推開傅青成,說了一句謝謝就趕緊回到房間鎖上門。
那時候白漁以為傅青成只是因為扶他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那個胎記,直到被傅青成關起來,他才知道傅青成知道這塊胎記的時間比那時候早得多。
手段也下流得多。
傅柏吟回來後白漁又問了一遍傅青成房子找得怎麼樣,如果還沒找到,白漁就想把祖宅讓他先住著,他們兩人去公司附近的大平層住。
白漁不知道傅柏吟怎麼跟傅青成說的,反正沒幾天傅青成就說找到房子搬出去了。
但白漁開始收到陌生人的騷擾簡訊,拉黑也沒有用,那人總能找到辦法發簡訊給他。
一開始白漁不知道對面是誰,直到有一天收到一條「嫂子,你聲音真好聽……」
白漁不可置信地把這件事給傅柏吟講了,傅柏吟大發雷霆,去找了傅青成一次,隨後就聽說傅青成出國了,二人看似有所好轉的兄弟關係再次破裂。
後面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有傅青成的訊息。
幾個月後,傅柏吟的車出了問題,在高速公路上失控,出了車禍。
等白漁趕到醫院的時候,傅柏吟已經沒有了呼吸。
白漁被傅柏吟寵得厲害,完完全全失去了在面對這種事的時候應該有的判斷能力,在手術室外面哭得脫力。
兩天後,他開始準備傅柏吟的後事。
傅青成也在這個時候趕回來,在傅柏吟的葬禮上走了一個過場。
一切都是白漁替傅柏吟守靈的那個晚上開始變化的。
他永遠都忘不了那個空曠的靈堂,傅青成走進來,看著他乾涸的嘴唇,強硬地餵他喝了一杯水。
「怎麼,還想為愛殉情啊?」傅青成雙手抱胸,好笑地看著牆上傅柏吟的黑白照片。
白漁悲傷過度,忘記了身旁這個人是什麼樣的人,竟然沒有分毫遠離的意思。
從傅柏吟死的那天,他的腦海里就是一團漿糊。
傅青成沒有得到他的回答,也不追問,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抬手看一眼時間,開始計時。
半個小時後,白漁赤紅著雙眼,腳步不穩地朝他走過來:「你在水裡放了什麼?」
傅青成擺手:「一點讓你聽話的東西罷了。」
說著把白漁扛起來,輕鬆,白漁甚至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
……
第二天c城的人都知道了,傅柏吟的葬禮還沒結束,白漁就拿了錢跑了,有人掘地三尺都找不出他這個人。
外面議論紛紛的時候,白漁正被傅青成鎖在床上,淚流滿面地接受傅青成的欲|望。
他被傅青成關起來了,也成為了一個在世人面前消失的「死人」。
傅青成從來就沒有想過白漁會心甘情願地跟他,畢竟白漁和傅柏吟的感情肉眼可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