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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灝吃完一塊慕斯,正準備再來一點麵包,就被人打斷了。
一位四十歲上下的女士坐在了他的對面,眼中帶著讚嘆和欣賞看了他片刻,最後委婉地說道:「我能請你喝杯酒嗎?」
魏灝:「……」
「抱歉,我不喝酒。」他這話說得有點太直接,可能是掃了女士的面子,她臉上的笑意變得有點勉強。
魏灝沒想那麼多,他是真的不喝酒,他跟他父親一樣,是沾酒必醉的體質,高中畢業那會,一杯兌水的啤酒,都能醉他一晚上。
女士看了眼他的銘牌,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演員罷了,便笑道:「只是一杯果酒,醉不了人。」
說完又添了一句:「還沒自我介紹,我姓秦,這是我的名片。」
魏灝看了眼名片,對方是秦皇影視的一位董事。
這是要以勢壓人的意思?
秦皇影視稱不上圈中龍頭企業,規模也是極大,不少知名大腕都是秦皇影視捧起來的,聽說在k城那邊也很有門路。據傳秦皇影視的老總跟k城賀家走得很近。
賀家不怎麼在大陸發展,可在k城那邊稱得上頂級豪門,家族歷史可追溯到建國以前,資產遍佈海內外,可謂根深葉茂,誰也不敢輕易得罪的龐然大物。
許是怕魏灝性子直惹事,岑鑫當他經紀人後,沒少給他惡補這一類的資訊。
魏灝沉默半晌,端起酒杯一口悶,喝完就起身道:「酒我喝完了,告辭。」
秦女士被弄得有點懵,見狀也明白過來,對方是真的對她沒意思,包括她的身份地位。
秦女士笑著搖搖頭,也沒強求,反正這圈子裡知情識趣的人多得是,這個不願意,自有別人願意。她又不是那些喜歡強玩明星的男人,人越是不願意他們越來勁,經常把人逼得要死要活,她花錢是買個樂子,不是給自己添堵的。
魏灝去了洗手間,捧了一把水潑臉上,沒讓自己清醒,反而顯得醉意更甚。
果然還是扛不住。
秦女士倒是沒騙魏灝,那果酒要擱平常人也就是飲料,魏灝自己也有點挫敗,沒想到他這體質敏感到連帶了一點酒的飲料也喝不了。
從洗手間出來,魏灝醉意還沒徹底下去,白皙的臉上帶著醉後紅暈,一張俊臉比清醒時更引人注目。
他一路拒絕了好幾位女士的邀請,想出大廳去找岑鑫,讓他開車帶自己回去,以他這個狀態實在不適合繼續留在這裡。
快走到門口時,魏灝不小心撞到了人,對方是個中年男人,被撞時候手裡端著酒,還沒喝全倒身上了。
中年男人也是某某公司的老闆,脾氣不小,也喝了酒,瞧著還醉的不輕,魏灝道歉賠錢能做的都做了,對方仍然扯著魏灝不依不饒。
場面一度非常狗血熱鬧,旁邊人看笑話似的瞧著他們倆,魏灝尷尬地酒都醒了大半,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過了一會,幾個穿著黑色制服保安模樣的男人走進來,將那位老闆「請」了出去,還向魏灝致歉。
魏灝忙擺手:「本來也是我先撞地人。」
領頭的保安聞言笑了笑,他們看過監控,自然知道那人是喝多了沒站好自己撞到魏灝的。
他看出魏灝也有點醉,沒有多解釋,避免繼續影響賓客,帶著人迅速出了大廳。
魏灝也要走,不想在這時,前方人群有些動靜,他朝有動靜的方向看過去,卻見人群中分出一條道來。
方才還熱鬧的大廳,迅速寂靜了下來,唯餘三人的腳步聲。
走在最前面的,魏灝之前見到過的那個背影十分好看的女人,莊靜和旗袍女人慢上兩步,隨在其後。
他有想過對方相貌應該不差,卻沒想到這麼……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