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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工費幾乎不必計算,楚辰手中必然有不少奴隸可供免費使用,而採摘收購新鮮的花草應當也用不了多少錢,所以說楚辰總共投入了不到一百金,便淨賺回三千四百多金。這麼高的利潤,實在令人咋舌。
不過,對比白蘇那幾幅畫,楚辰這個便不算什麼了。怪不得趙慶那麼愛推廣有色書籍,這其中的純利潤簡直能令人瘋狂吧。白蘇嘆了一聲,果然是做不正當的生意最賺錢。
“楚辰手中的錢,下次我與你一同去取出來,在尚京城繁華之處買下一處鋪子,我要做其他用處。”白蘇心中早就計劃,一千金,在繁華的街道能買下一個不小的鋪面了。
十三點點頭,遲疑了一下,才道,“還有一件事。。。。。。幸好奴婢是昨日去送的書,據說今天城中戒嚴,到處都是搜捕兜售、攜帶那些書籍之人的官兵。虎賁衛亦在搜查一輛藍頂馬車的線索,據說尋得馬車者,一經查實,賞金五十,城中鬧的很呢!”
白蘇扁扁嘴,那陸離果然懷疑到她了,現在是尋找證據呢!看來他很有可能再探白府。
“從現在開始,你們幾個不許叫我小姐,也不許叫素女。你去告訴十一十二,把自己的臉全用粉底塗白了,不要擦胭脂。”白蘇想了想,又補充道,“尤其要把媯芷的臉給塗白。”
這幾個人中,就數媯芷最有派頭,她曾經是貨真價實的貴女,比素女還要貨真價實,只不過她年齡跟自己差距稍微大了些,但不是還有十一、十二、十三麼!
白蘇擱在被子中的手不停的敲打著床榻板,屋子中陷入沉默,只有她手指敲打的悶悶響聲。
“小姐,你若是實在放心不下珍女。。。。。。”十三見白蘇皺眉,便知她在想些什麼,她家小姐即使被陸離重傷成那樣,也不曾露出半點不適,可是一旦提到珍女,才會皺眉,她心裡,真是被珍女傷的狠了。
半晌,白蘇停下敲打的手,淡淡道,“你且去問一問她罷!她若是想走,我便是豁出性命也會幫她。”
平靜的聲調,說著誓言一般的話。
十三知道,素女心中實在是非常在乎珍女。
十三離開以後,白蘇心中不禁開始忐忑起來,她每天都會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是不是不應該將赤/裸/裸的現實揭開給珍女看。其實陸揚是怎樣的人,有沒有擔當,又關她何事,關愛情何事?可是陸揚保護不了珍女,她也不能保證一輩子護住他們倆。
若是不聞不問。。。。。。白蘇想到掛在城樓上,血淋淋俞姬,不禁打了個寒顫。珍女若跟了風華公子卻還惦記陸揚,以她的性格,很有可能做出俞姬那樣的傻事。
白蘇閉上隱忍的雙眼,她承認自己後悔了,是她,親手打碎了一個少女最純真的夢。
窗外的天漸漸擦黑,白蘇一直閉著眼靠在塌上,心中的不安一點點攀升。
直到屋裡響起腳步聲,白蘇驀然睜開雙眼,正對上十三清晰印著五個手指印的臉。
“小姐。。。。。。”十三憂心的看了白蘇一眼。
“去吧,我明白了。”白蘇無力的吐出一句話。
珍女就像是一個剛剛從仙境被丟進地獄裡的人,是恐懼的,渾身帶刺的防備。白蘇能說什麼呢?她早就知道結果,只不過還抱著一丁半點的希望罷了。
接下來幾日,白蘇哪兒也沒去,一直留在成妝院養病。
近幾日白老爺似是想起了從前的溫情,一直歇在大夫人院子中。大夫人便趁著這個機會吹吹枕邊風,說素女可堪大用,如今病情有了好轉,不如留在家中養病,那柳公出爾反爾,不必與他講求信譽。
此話正中白老爺下懷,便順水推舟的改了主意。
白蘇卻在這時真正的大病了一場,連日的高燒不退,請了六七位大巫,也沒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