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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粉嫩如雪,沒有半點毛孔,修長而不清瘦。這雙腿長在一個小男生身上,簡直暴殄天物。
“大爺幫你洗澡,你竟敢一副下地獄表情。”尉遲靜沒注意到司馬昭的失神,她彎身捧住阿忠的臉,用力揉了幾下後,抓起它的項圈往前走。
“嗚。”阿忠垂頭喪氣地跟在尉遲靜身後,狗鼻子左嗅右聞著。
司馬昭則跟在一人一狗的後頭,努力阻止他的目光落在尉遲靜的腿上。
要命,如果尉遲靜是個女的,有這樣一雙腿及如此性格的個性,他鐵定馬上追她。
嗯,或者年紀太小了些。
尉遲靜把狗帶到後院,洗毛精、大毛巾,都已經等著在一旁要伺候阿忠大爺了。
“坐下。”她從口袋裡變出一根骨頭。
阿忠馬上趴下,咬住骨頭後,認命地任人擺佈。
“徐老呢?”司馬昭把身上的大揹包往地上一擱。
“他在睡覺。”她倒出洗毛精,先洗阿忠的身體、再洗四肢,左搓右揉,看著泡泡滿天飛,覺得超有成就感。
“叫我來喝酒,他自己卻跑去睡覺?”
“他說要儲備體力,晚上再跟你喝個痛快。今天是徐媽媽的祭日,他不喜歡一個人。”尉遲靜用眼神警告蠢蠢欲動的阿忠,認真到兩道眉都皺了起來。
司馬昭看著那一人一狗相瞪,唇角忍不住上揚起來。
“你經常來陪徐老?”司馬昭拿出隨身手札,抽出一枝筆,隨手畫了起來。
尉遲靜在他的筆下,被畫成一個拿著骨頭逗小狗的機器人男孩。
“我們認識三個月,算是忘年之交。”
尉遲靜拿起備好的溫水沖洗阿忠身上泡泡,阿忠哀嚎一聲,開始在地上打滾,表現出中毒身亡的姿態,她則是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阿忠一聽到她笑,以為要玩遊戲,飛快地往她的身上撲。
“停!”
尉遲靜聲音未落地,屁股先著地,滿身泡沫的阿忠趴在她身上,吐著舌頭對她傻笑。
“你慘了!”尉遲靜挽起袖子,馬上一躍而起,一手抓著水管,一手壓著阿忠,非常英勇地繼續洗澡大典。
待到十天一次的過水儀式完成,阿忠很乾淨,尉遲靜則是標準的落湯雞一隻。
頭髮半溼地貼著臉龐,清秀輪廓上的點點水滴在陽光下發亮如鑽石,一如那雙熠亮的水眸。
像個精靈一樣!
司馬昭移不開目光,心臟在瞬間擰成一團,想別開頭卻捨不得,只好拚命吞嚥口水好控制情緒。
“鼻子上有泡沫。”司馬昭一手拿著手札,一手抹過那丸泡沫。
“喂!”尉遲靜馬上後退一步,防備地看著他。“我們沒有很熟,沒事不要亂摸人。本人是來洗狗,不是來陪酒的。”她說。
“你會不會反應過度?我對男人沒興趣。”司馬昭雙臂交握在胸前,不客氣地嘲笑道。
又說她是男人!尉遲靜眼裡冒火,真想給這個手下敗將一拳。
她只是長得高了點,頭髮短了點,五官雖不是美若天仙,但也絕對清麗。本日不過是穿了寬鬆上衣、登山背心,還把運動寬褲捲到大腿而已,有必要把她當成男的嗎?
“現在是在對我放電嗎?”司馬昭拿起手札在尉遲靜眼前揮一揮。
“滾……”尉遲靜的目光突然停在那本手札的圖片上,臉色頓時一變,聲音顫抖地問道:“我問你,你跟那個國內生活品牌『無名』有什麼關係?”
“『無名』是什麼東西?”司馬昭不動聲色地反問道。
“”無名』是個前景看好的藝術家,作品用色有非洲的原始,還有一種反諷文明的趣味。去年成立新品牌後,加入家居品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