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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唔……”得到了保證我的心中終於沒有那麼恐懼,而接下來淫賊更加劇烈的索求讓我一次又一次脫力的高潮,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在無盡的迷亂中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以手撐著起床才發覺身上沒有力氣。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費力的起身環望著四周,沒有青巖、沒有凌亂的衣物、連梳妝檯上的木質盒子還規規矩矩的放在遠處,難道一切都只是夢而已嗎?
“青巖!”我小聲叫著,“你藏在哪裡了?”
沒人回答,屋子裡空空蕩蕩的,讓我的心一陣沒來由的驚慌。
白澤聽到的我的聲音,從箱子裡竄了出來,搖著尾巴在我的腳邊轉,我彎腰想抱起來卻被身子下面的一處酸脹的地方扯得低哼了一聲。
如果沒有青巖,怎麼又會有現在這樣的情況?正在糾結,忽然聽見了敲門聲。
“公主在嗎?”是三哥。
我轉身走回裡屋,咬牙上了大床,掀被蓋上。白澤向後退了兩步猛地一跳,竟然跳到了我的枕邊。
我驚訝的看著它活潑的搖著尾巴,放佛在向我展示自己有多麼厲害一樣,模樣非常可愛。
外面的敲門聲讓我回過神來,我低咳了一聲,說道,“進來。”
大門被開啟,三哥還是扮作大夫的模樣,他進來以後,負責洗漱的宮女魚貫的進來。我以身子不適為由沒有下床,只用濃茶漱了口,又以溼毛巾擦了擦臉,隨後又有宮女在床上放了小桌,將十幾道小菜粥品擺了上來。
“多謝溫大夫這些日子的照顧,”我沒有動面前的食物,而是作出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笑著說道,“可是男女畢竟有別,犀兒怕被外面的人知道,失了皇家的體統。不知──”
他沒等我說完就說道,“那是自然,溫某正想告辭。不過受人所託,須有個交代才能走。”
“何人?”我繼續微笑,“不知溫大夫受何人所託?”
“你的師父,溫涯溫離。”他面不改色的看著我,說出了這樣的話。彷彿是被人迎頭敲了一悶棍,我腦子有些懵,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一陣沈寂以後,臉上的笑容幾乎僵住了,我再次問道,“師父,何時所託?”
“前幾日飛鴿傳書。”他不緊不慢的回答著我的話,雲淡風清的樣子甚至比青巖更像是大夫,可是他真真切切的就是我的三哥。
三哥比當年離開的時候長得大氣了些,可樣貌卻真真切切的沒有太大變化,而他因為我夢醒時意識模糊說出“失去記憶”這樣的話,騙我說他是其他人,就算我真的忘記了他在這時發生的事情,憑我們自小的關係,三哥真的以為我看不出來麼?況且院子裡的一切跟之前早已不同,我就是再再傻再笨,也不至於如此。
我抬眼望著扔在笑著的三哥,彷彿受了愚弄一樣,再也裝不下去。
“騙人!”事至如此,早已顧不上之前小心翼翼維持的表情,我繼續說道,“你騙人,師父早就走了十餘日。”
“有沒有騙人,你師父來了才知道,我受人之託,絕不能一走了之。”
“你不要裝了!”想到之前的殘虐對待,想到背後的刺青,我渾身顫抖聲音怒吼,“我要你現在就離開,走!”
他擺了擺手,身後的一串宮女退出屋子關上了門。“還以為犀兒能夠裝多久,這麼兩天就受不了了?”
“混蛋!”我騙過頭去不看他,心中的怒火如同燎原一般燃起。
一隻大手抓住了我的下巴,他在耳邊低聲說道,“其實我也想跟你繼續玩下去,可惜我們的父皇要宣犀兒進宮,準備及笄大典了。孫公公那個老不朽被我用孌童美酒留了一日,怕是一會就來宣旨了。有些事情不該說的就不要說,就像你說的,莫要失了皇家的體統。哈哈哈!”鳳目輕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