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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毒發之前找到那該死的和尚,那怕把嶽州翻過來也在所不惜。”
內間門簾一掀,踱出臉色蒼白的純純,斬釘截鐵地說道:“老伯,晚輩必須出去找找毒僧。”
江南妖姬一怔,弄不清她怎會這麼快就醒來了?
神簫客嘆息一聲,不勝憂慮地說:“你們最好都不要出去。如果我所料不差。他們還不知道小兄弟中了毒,可能是小兄弟在食廳查驗酒,與及驗酒時所說那些話被眼線傳出了,因此相信下毒的詭計已經失敗,白天他們很可能不敢異動,在客店內是安全的,出去就難說了。為了爭取時間,我先走了。”
神簫客一走,江南妖姬說:“我去找我那些朋友,設法打聽毒僧的下落。小妹,你必須留下,保護你的莊哥哥。”
純純臉一沉,堅決地說:“不!你不能走。”
江南妖姬一怔,驚訝地問:“小妹妹,你不信任我?你以為我是維仙一夥的人?你!”
純純神色稍露。將劍佩上說:“我不信你是他們的人,沙姐姐,你得留下來照顧我的莊哥哥,我要出去找毒僧,上刀山下油鍋我不在乎,請你留下來。”
怡平搖頭苦笑,向房外走,一面說:“似乎我已經被人看成死人了,幸好還沒有人替我去訂製壽衣買棺材。你兩人不許出去,我先走一步,入黑前我會返店,有否解藥我都會回來的。”
純純搶出,伸手拉他急叫:“莊哥哥……”
他身形三門兩閃,出房走了。
不能用全力與人拼命,不運勁的基本功夫依然存在,他不能坐在店中等死,必須親自去找生路。
江南妖姬拉住了純純,正色說:“不要阻止他,多一個人便多一條線索,也就多一分生機。他是個外柔內剛的人,不會坐著等死的。”
純純聲淚俱下,掙扎著叫:“可是,他……沙姐姐……”
江南妖姬有力的手揪緊她,厲聲說:“你聽著,小妹妹。江湖人生死等閒,自他決定做一個江湖人,踏入江湖的第一天始,他就自己掌握了自己的命運,生與死已經不在他意料之中,他也不會計及吉凶禍福,不怨天尤人。他的行事,他自己負責,朋友們的幫助是有限度的,如果你的行動影響他的判斷。亂了他的主見,你反而害了他。我問你,他快要死了,你仍然愛他嗎?你知道後果嗎?”
純純抹掉淚痕,凜然地說:“他如果死了,我不獨活,你懂嗎?”
江南妖姬放了她,悽然苦笑說:“我們是同病相憐的一雙甘為情死的可憐蟲。走吧,我們走一路,先去找那些朋友,打聽兇僧的下落。還有九個時辰,誰知道會有些什麼變化?”
全城在沉睡中,四更天了。
城東北近城根不遠處,有一條小巷,巷底有一座小破廟,平時裡面只住有三五個被大廟趕出來的香火道人。
這兩天,卻有一僧一道前來掛單,和尚頭上裹了傷巾,老道的脖子也用傷巾包住,嗓音沙啞,迄今尚未復原。
廟後的禪房本來就窄小,和尚與老道兇得要命,佔住了禪房,把五個香火道人趕到後殿的廊下打地鋪。
房中一燈如豆,和尚與老道睡得正沉。出家人與修道人睡覺的規矩真不少,睡姿也有一定的姿態,側著身子睡就是最起碼的條件。
這一僧一道,四仰八叉睡得四平八穩,大概是受傷未痊,把規矩全忘啦!反正沒有人管,甚至連房門也上了閂,這裡不會有高階的僧人來查房。
門閂一跳,房門吱呀呀一陣怪響,徐徐開啟。
老道警覺地挺身而起,啟門聲足以驚醒沉睡中的高手。
一個黑影出現在門口,像是鬼魂出現,冷風一吹,燈火搖搖。
老道大吃一驚,驚得深身發軟,忘了下床,忘了取枕旁的劍戒備,嘎聲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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