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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江湖人湊在一起,自然而然地談起了江湖事。
江南妖姬敬過了三巡酒,目標指向沈妙珍:“沈大姐,早些年聽說你與江湖三秀士之一,名氣愈來愈大的雙絕秀士周凱過從甚密,怎麼好久沒聽到有關你們的訊息了?你這曾經紅極一時的絳仙沈妙珍,居然換了衣裙的顏色易紅為青,似乎不怎麼得意呢?”
維仙沈妙珍嘆息一聲,臉沉下來了,黯然說:“我們已經二三年沒通音訊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說起來真沒意思。”
“你們到底怎麼啦?”江南妖姬追問:“要是你不便說,也不便勉強。”
“有什麼不便說的?”綠仙沈妙珍苦笑:“首先,是我自作多情死纏他,他只願逢場作戲。然後,是慧劍斬情絲,好來好去,一聲珍重各自東西,他走他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從此蕭郎是路人了。”
絳仙的話,說得又直率又大膽,毫不臉紅,似乎說的不是她自己的事。
這可把純純聽得粉頰發赤,不勝驚訝,這些有關男女私情的事,當著男人面前怎能說得出口?
“哦!沈大姐,你年紀不小了吧?”江南妖姬滿懷關切:“你們是怎麼鬧翻的?聽說雙絕秀士很不錯嘛,人才武功皆是第一流的,在江湖頗獲佳評,為人很不錯。”
“有這麼好?我以前認為他比你所說的更好。”絳仙臉上掠過一道冷冷的寒流:“你沒與他交往過,當然認為他很不錯嗎?”
“我還沒見過他呢!”江南妖姬笑笑:“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我不便說,也不必說。”絳仙回覆常態:“簡單的說,他人才武功的確是第一流的,雄心萬丈,傲視天蒼,天下人皆不在他的眼下,他有自信將來必可成為武林霸王。他喜歡美麗的女人,但女人只是他要獲取的東西里,極微小極微小的目的物一小部份,愛情兩個字在他的心目中,根本是極為可笑極不足道的廢字。”
“哦!這種人我太熟悉了。”江南妖姬毫無表情:“我就嫁過這種人。”
純純大吃一驚,這些話太不可思議了。在她的心目中,要愛一個人,你才會嫁給他,嫁了就該從一而終。
江南妖姬既然嫁了人,怎又愛上喬遠?
願為喬遠犧牲生命?
“沙姐姐。”她不悅地說:“你騙我,你既然嫁過人,怎又扯出一個喬……”
“小妹妹,我是被人將休書丟在我臉上,一腳把我踢出家門的棄婦。你懂休書的意思嗎?”
江南妖姬臉上蓋上一層濃霜:“你以為我浪跡風塵玩世,是天生下賤自甘墮落嗎?有權勢有狼子心腸的男人,休委是用不著問妻子是否犯了七出之條的。我那個男人不殺死我,至今我還感念他的仁慈呢。他能寫休書給我,總算證明他還有一點人性。有些男人不把妻子折磨死是不肯放手的,這種人寧可把妻子折磨死,也不肯讓下堂妻在外面丟他的臉面。”
中間食桌的兩男兩女中,那位穿團花長袍的中年人,拍一聲將筷子重重地拍在食桌上,推椅而起,大環眼兇光暴射,陰沉沉地向江南妖姬走來,一步一頓擺足威風,死瞪著江南妖姬,似要一口將她吞掉。
拍筷的聲音,吸引了所有食客的注意,百十個人的食廳,突然鴉鵲無聲,整座食廳似乎冷氣森森。
過道寬不過八尺,三兩步便到了。
怡平這一桌六個人,皆安坐不動靜候變化。
中年人在江南妖姬身旁三尺左右止步,目光兇狠地在瞪著她,不言不動,臉上殺機怒湧。
江南妖姬扭頭仰視,目光堅定、沉著、陰冷。
大眼瞪小眼,誰也懶得開口,但住了。
最靠近中年人的絳仙,身形半轉讓開一些。
對面坐著的怡平,雙手放在桌下,臉上似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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