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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孟俞傷的不重,臉上的小擦傷也結了痂,敬澤文問的時候也可以說是不小心摔到的。
「小俞!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哪裡還在不舒服的?」病房門被推開的瞬間,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敬澤文誇張的大嗓門直接貫穿了整個病房。
尉帛冗冷冽的眼刀子甩過去,壓著嗓子威脅:「收收鴨公嗓,擾到患者,給你縫上。」
敬澤文瞪他一眼,趁他轉過身的時候揮拳踢腿虛勢了一番,在人轉過來的時候瞬間收斂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走到孟俞床邊。
「臉色怎麼這麼蒼白,怎麼會突然發高燒的,燒退了吧?」又是一連番發問。
孟俞抿著唇微微笑道:「已經退燒了,只是身體還沒什麼力氣,可能要再休息兩天。」
「退燒了就好,以前從來沒見你生病,突然發燒嚇死我了。對了,我買了很多水果零食,醫院的飯菜味道都不太好,反正你看著喜歡什麼就吃什麼,不喜歡的就塞給尉帛冗,讓他吃。」
敬澤文讓周立把零食放在櫃子上。
孟俞感激的看了眼周立,周立掃到他臉上的傷愣了下,下意識看向尉帛冗。
感冒需要住院三天?這得是多嚴重。
而且一個孟俞臉上的傷,難道……其實不是生病,而是和人打架傷到了?周立直覺孟俞住院肯定不是生病這麼簡單。
尉帛冗看周立那神色,就知道他看出了什麼。
病房裡只有他們四個人,尉瑾和孟葉若去買夜宵了,尉帛冗起身走到周立身邊,拍拍他的肩膀,低聲道:「跟我出來一下,有事。」
周立略一挑眉,瞥見孟俞正在看自己,沉吟幾秒,跟著尉帛冗離開了病房。
正在選水果的敬澤文不知道兩人在搞什麼突然出去了,撇撇嘴,翻出山竹剝了幾棵放在櫃子上的小盤子裡遞給孟俞。
「那倆小子幹什麼去了?去輸出?」
孟俞吃著山竹,不解:「輸出?」
「就是小便,輸出說著好聽些,哈哈,這山竹賊好吃,我買了十斤,給你和孟阿姨的。」
「十斤?謝謝你,不過買的太多了。」
「客氣啥,十斤就聽著多,實際上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說的挺在理,孟俞讓敬澤文也吃,心神不知不覺飄到不知去了哪兒的尉帛冗和周立兩人那去,那兩個人幹什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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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消防通道樓道間,周立半倚著雪白的牆壁,眉心緊皺:「沒想到你們會遇到這樣的事,那個男的是心理變態?警方判他罪了沒?」
尉帛冗撐著白皙額頭,眉眼間透出些許疲憊:「沒這麼快,後續肯定還有很多事情,上午民警來做了筆錄,我問過了,說是情節並不嚴重,傷害未遂,判刑的話按照綁架未成年判,一般是有期徒刑三年以上,但這完全不夠。」
最重要的是,那個男人敢這樣綁架未成年,家世背景肯定不簡單,如果他的家人打官司要保釋、緩刑等等,又或者想方設法把他弄出來,男人肯定會懷恨在心報復他和孟俞。
如果能判他個十幾年,或許那時候他和孟俞已經變得足夠強大了,不足為懼。
這個事情尉帛冗想了一晚上,會聯想這些不是沒有緣由,他的父親身邊有很多資本主義,也就是暴發富或者富二代、豪門公子哥等等,家裡有錢有關係。
尉父曾經接手了一起官司,有個囂張跋扈的富三代打傷了人,對方稱要告他故意傷人,讓他坐牢,富三代找到尉父,後來那場官司富三代贏了,之後,受害者依然被富三代欺負打壓,最後精神崩潰選擇了自殺。
金錢和權勢面前,有時候法律和正義像是失去了它原本的意義,不是說無用,而是太無力。
周立看他煩惱,猶豫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