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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那雙藍色的眼睛。&ldo;你認為?&rdo;
傑德沒有正面回答。&ldo;也許你能告訴我誰是偵破這類案件的專家。&rdo;
&ldo;當然能,&rdo;穆迪說,&ldo;諾曼&iddot;穆迪。全國最出色的偵探。&rdo;
傑德失望地嘆了口氣。
&ldo;你為什麼不把事情告訴我呢,醫生?&rdo;穆迪啟發式地問,&ldo;看看咱倆是否可以理出個頭緒來。&rdo;
傑德勉強地笑了笑。穆迪說話的口氣完全跟傑德平時對病人說話的口氣一樣。靜下心來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出來有什麼不可以呢?他深深吸了口氣,然後用最簡練的話言告訴了穆迪幾天來發生的事情。他說著說著,竟忘記穆迪在身旁,他簡直是在旁若無人地自言自語,描述著所發生的莫名其妙的怪事。他很明智,隻字未提當時擔心自己精神不正常。傑德已經講完了,但穆迪還在樂呵呵地望著他。
&ldo;你似乎有點小題大作。可能真有人要殺害你,但也可能你是患有精神分裂症的妄想狂。&rdo;
傑德吃驚地抬起頭,沒想到諾曼&iddot;穆迪還真有兩下子。
穆迪接著說:&ldo;你剛才說有兩位偵探正在調查此事,你能讓我知道他們的名字嗎?&rdo;
傑德有些顧慮。他不願讓這傢伙知道得太多。此時他但求儘快離開這裡。&ldo;法蘭克&iddot;安吉利,&rdo;他回答說,&ldo;和麥格里維中尉。&rdo;
穆迪的面部表情起了些微的、令人幾乎察覺不出的變化。
&ldo;為什麼有人要殺你呢,醫生?&rdo;
&ldo;我不知道。據我所知,我沒有仇人。&rdo;
&ldo;嗬,得了!每人周圍都有仇敵。我常說,生活就像一個麵包,仇敵使生活這塊麵包吃起來更有滋味。&rdo;
傑德沒有作出任何同意的表示。
&ldo;結婚了嗎?&rdo;穆迪接著問。
&ldo;沒有。&rdo;傑德回答說。
&ldo;搞同性戀嗎?&rdo;
傑德嘆了口氣。&ldo;又問這個,這些警方都問過了,並且‐‐&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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