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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幾次拉秦優去打球他都推說有事,就有那麼一兩次跟他們去了球場,也是坐在看臺上看著他們玩。他們還以為也許是秦優的身體還沒好完全不能打球呢。
“不會打球?!哼,講得那麼好聽,其實是不好意思去跟我們打球吧?!”
這時一旁忽然有人這麼插了句話進來,語氣裡夾著濃濃的不屑和輕蔑。
秦優側過頭,看見一個男生高高翹著腳坐在不遠處,腳下那雙白色卻畫著大紅火焰的名牌球鞋格外醒目,頭髮用髮膠精心打過一小撮一小撮囂張地往外豎,胸前校服的紐扣有兩三顆沒扣,立著衣領,衣袖也鬆鬆垮垮地捲起,露出手腕上戴著的時下最新款的運動手錶。
雖然和周圍的學生並不熟悉,但是畢竟在同一間教室裡相處了幾個月,知道並記住他們的名字並不難。
這個男生應該叫張嘉輝,很普通的一個名字,不過看樣子家世也許不錯,身上有那種殷富人家的孩子所有的那種氣焰,張揚而不可一世的。
真正豪門世家的子弟,從小的家教都是格外嚴格,即使衣食住行無不是名貴精緻,處處受人小心奉承,但也絕不允許囂張跋扈,在父母長輩的教養下,他們對人接物都必須學會內斂而溫和,那種赤裸裸的炫富和自覺高人一等的姿態在所謂的真正的上流社會中是要遭人恥笑和鄙夷的。
秦優並不在意剛才張嘉輝的話裡帶著的嘲弄和輕蔑的意味。坐在這個教室裡,他的身份是一個普通的中學生,但他本身卻是一個成年人,他無法強迫自己融入進這個小群體當中,但是卻不自覺地用一種旁觀者的心態去看著這些小了他十多歲的孩子說笑打鬧,這個勉強可以稱作是他莫名其妙地成為“秦優”以來僅有的一種趣味。
張嘉輝的話音剛落下,從來臉上都是帶著不耐煩表情的喬大維卻先是怒了,原本斜靠著課桌的他一下站直了身體,濃眉一豎,繃著臉盯著張嘉輝,道:“你什麼意思?!”
在班裡,喬大維從來都看不慣張嘉輝一直以來自以為是的了不起,仗著家裡有錢,總是一副唯我獨尊的架勢,特別喜歡跟同學炫耀他身上的名牌球鞋和手錶,手上的手機也是久不久就換一部,人前人後拿著到處招搖;其實,以喬大維的性格,他是不屑於搭理張嘉輝那樣的人的,他們之間現在之所以有這麼濃的火藥味出之有因。
張嘉輝長得白白淨淨,相貌在女生眼中還算是比較帥氣;他的成績一般,但卻很懂得討女生的歡心,年級裡也有幾個家裡條件和他差不多的女生愛和他玩在一起,每逢過生日或過節,會喧鬧歡騰地彼此贈送大束的花朵,或者大得誇張的玩偶。張嘉輝自己有一部數碼相機,自稱愛好攝影,還在網路上建立了一個部落格,放了一些他所拍攝的那些女生化著濃妝擺著怪異姿勢的照片,寫幾段他自覺高深而藝術的文字。
自詡為才子的他對周圍的其他男生是很輕視的,覺得他們都很“土”;然而班裡卻冒出了齊朗和喬大維,那兩個人,不但成績很好,而且高大,在女生的眼中還“很帥”,齊朗是班長,老師的得力助手,笑起來很陽光,女生們私下稱他“白馬王子”;喬大維是體育委員,頭腦靈活,在籃球場上和齊朗搭檔,所向披靡,因為他面板黝黑,女生們就戲稱他是“黑馬王子”。
出了這兩個“王子”,張嘉輝總覺得自己的風頭被搶了,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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