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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那些聲名顯赫的人在某個時期可能出現在某個人家的客廳之中，公爵夫

人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不過此時她已經為自己找到了一個舒適的位置，甚至找到

了自己的活動範圍。

&ldo;我無法說出我們對您有怎樣的感激之情，&rdo;她說，&ldo;我們心裡的感激會化成

一種行動。請告訴我您想說什麼吧。&rdo;

&ldo;啊‐‐&rdo;米利根先生正準備開口說。

突然，所有人都迅速站了起來，幾乎同時大家聽到了一個充滿懊悔的聲音：

&ldo;實際上，真是非常抱歉，大家直到‐‐希望大家能原諒我，斯沃夫漢姆夫人，

什麼？親愛的夫人，我怎麼可能忘記您發出的邀請呢？實際情況是因為我迫不得已

跑到薩利斯布里去看望一位先生‐‐絕對是真的。我可以發誓，可是那夥計不願意

讓我走。我快要匍匐在您面前了，斯沃夫漢姆夫人。我可不可以躲到去角落裡吃午

飯呢？&rdo;

斯沃夫漢姆夫人十分優雅而寬容地原諒了眼前這位並未受到指責的罪人。

&ldo;你親愛的母親在這裡呢。&rdo;她說。

&ldo;她好嗎？母親大人！&rdo;彼得勳爵有些不自在地說。

&ldo;你好嗎，親愛的？&rdo;公爵夫人回應道，&ldo;你真是不應該現在才來。米利根先

生剛準備告訴我他為義賣市場準備了一場激動人心的演講，正巧你就來了，打斷了

我們的談話。&rdo;

午餐時，關於巴特西的調查詢問被人有意識地提了出來。公爵夫人對西普斯夫

人受到驗屍官的提問進行了生動的模仿。

&ldo;&l;那天夜間您聽到異常動靜了嗎？&r;那個小男人說，身體向前傾斜著對她尖

聲叫道，他的臉漲得通紅，耳朵都豎了起來‐‐簡直就像是在彭尼森那首詩裡面長

著翅膀的小天使一樣‐‐一個那樣的小天使是藍色的嗎？‐‐也可能像那種有六隻

翅膀的天使，我是說‐‐無論如何大家會明白我是什麼意思的，所有的眼睛，還有

幾隻小翅膀都長在腦袋上。

後來，可愛的老西普斯夫人說：&l;當然，我聽到過，這八十年來隨時都有的聲

音。&r;在法庭上這樣的答覆引起一陣不小的轟動，直到他們發現她認為他說的是&l;

您睡覺時從不開燈嗎？&r;於是所有人都大笑起來，接著那位驗屍官用非常洪亮的聲

音說：&l;見鬼，這個女人！&r;而她也聽到了驗屍官的話，我無法想像是怎麼聽到的，

可她說：&r;難道你沒有發過誓嗎，年輕人，你就坐在上帝的面前，你可以這樣說話，

我不明白如今年輕人怎麼變成這樣了&l;‐‐而他也已經年滿六十歲了，你們知道的

。&rdo;公爵夫人說。

談話非常自然地過渡到別的話題，湯米&iddot;弗雷利夫人談到了那個因在一間浴室

裡殺害三位新娘而被處以絞刑的男人。

&ldo;我始終認為那太具有獨創性了，&rdo;她說，眼睛卻深情地盯著彼得勳爵，&ldo;而

且您知道嗎？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湯米讓我對自己的生活也感到不安定，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