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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凜俊臉微紅,頗有些不好意思地跟他們道歉:&ldo;不好意思,沒想到會壓你們身上。&rdo;
朱胖子、孫遠之都理虧在先,顧然也覺得內疚,哪裡會真讓他道歉,連忙擺擺手,剛想說些感激的話,誰知葉凜又羞射道:&ldo;我還沒壓過媳婦兒呢,就一下子壓了四個男人,也是做夢都沒想到的……&rdo;
朱胖子≈孫遠之≈顧然≈衛崢:壓泥煤唷!
所以說,跟逗比在一起,是別想體會感動這兩字的真實含義的!
穩了穩心神,他們開始琢磨眼前的情況。
孫遠之知道的比較多,四人都紛紛看向他,他也沒藏著掖著,沉聲道:&ldo;也不知是我們運氣好,還是運氣差。血屠陣一旦降臨,方圓千里生靈死絕,絕無生還的可能。但我們卻一腳踩空,落到了這個地方,竟意外地躲過了血屠陣的罪罰。&rdo;
&ldo;可此處又是何地?&rdo;顧然不禁追問了一句。
孫遠之擰眉道:&ldo;我也不知,但中庭之中本就詭譎莫測,也許是血屠陣催發,力量磅礴之下破了某個禁地的禁制,而我們正好立於其上,因緣巧合之下落了下來。&rdo;
朱貴昌眼睛一亮,但旋即又凝神戒備。
凡是禁地,無非兩種,要麼是內涵寶藏,要麼是關押囚徒,無論哪種,都夠他們吃一壺的。
前者好些,雖然兇險,但好歹有個寶貝,而後者就特麼純碎是白費力了!
但究竟怎樣,不走走看看是沒法知道的。
上方的路已經消失,他們面前有且僅有一道長形甬道。
不必多說,他們已經十分默契的安排好了前進的隊形。
朱貴昌葉凜在前,顧然衛崢在中間,孫遠之殿後。
這個陣容跟孰強孰弱無關,純碎是多次戰鬥配合出的默契。
本以為這一路會十分兇險,但沒想到他們足足走了兩刻鐘,卻連丁點危險都沒遇到,安逸地超乎想像。
但沒人敢放鬆警惕,對未知的恐懼時刻盤繞在心間,哪怕是全程無憂的,他們也心中忐忑。
這裡是哪兒,哪裡又是盡頭,盡頭又有什麼?這些問題都在他們腦中徘徊,但沒人會問出來。
問出來也無人知道,反而會增強心底的惶恐和不安。
如此又行走了兩刻鐘,他們終於停了下來。
朱貴昌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石門,琢磨道:&ldo;用法術種能不能把它轟開?&rdo;
他們的眼前有一扇黑漆漆的巨門,材質不明,上面陰暗濕冷,還有些許苔蘚附著,若非左側有一個門環,他們都不能確定這是一扇門還是一堵牆。
顧然從包裡摸了幾粒火刃種說道:&ldo;我來試試。&rdo;
&ldo;行。&rdo;其餘四人都後退了十幾步。
顧然對於火刃種實在是熟悉的不能更熟悉了,幾天時間,連續釋放了數百枚,這種高強度的訓練,想不熟都難!
他如往常一樣從田海調動源氣,汩汩源流上湧,順著經脈溢位,再透過手指進入種子,整個流程不過是電光火石間,而那火紅之刃已然現世。
顧然看著手中的火刃,卻忽地一怔。
這次的&l;火刃&r;似乎與之前的不太一樣,總覺得這次的顏色要濃重得多,可他調動的源氣分明沒變,怎麼會有種力量變強的感覺?
錯覺?顧然沒空多想了,他接連催發了三枚火刃,一股腦斬向了那黑色石門。
熱浪撲面,空氣似是都要燒灼起來,三道火刃帶著熊熊烈火直直撲斬而去,氣勢奪人,別說是一扇石門,便是金剛所制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