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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那樣維護我,我這個翻身仗也不能打得這般漂亮,不但我,太子殿下也很是感激您和叔祖父,常說若沒有您二位公平公正的維護,如今他還不知是何情形呢,等將來……總之,太子殿下和我都會將您二老的情誼永銘於心的。”
這話已等同於是承諾了,禮親王妃人老成精,又豈能聽不出來,他們老兩口兒之所以那般維護東宮,維護宇文承川和顧蘊,固然是出於對大道正統的維護,要說一丁點兒私心都沒有,卻是騙人的,他們老兩口兒大半截身子埋進土裡的人了,倒是可以誰的面子都不賣,可他們的兒孫日子還長著呢,他們不可能一點也不為兒孫考慮,如今能得顧蘊這樣一句話,他們所做的一切總算沒有白費!
祖孫兩個又說了一會兒話,胡向安小跑著進來了:“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回來了,已經過了崇政殿了。”
禮親王妃情知宇文承川這會兒回來,必定有話與顧蘊說,遂笑向顧蘊道:“早上五更就起了,一直到現在還沒歇息過,我這把老骨頭可是快要撐不住了,太子妃且打發個人引我不拘去哪間廂房躺一會兒罷,不然晚上的晚宴我鐵定坐著都能睡著。”
顧蘊也的確有話想單獨與宇文承川說,聞及此言,倒是正中下懷,也越發感佩起禮親王夫婦來,二人在宗室裡的高聲望,果然不是白得來的!
遂打發卷碧服侍禮親王妃去了後面的配殿裡歇息。
禮親王妃前腳出了崇慶殿,宇文承川后腳便回來了,一進來便叫人:“快斟茶來,我喉嚨都快冒煙兒了!”
顧蘊聞言,忙親自動手斟了一杯溫茶遞給他,他仰頭一氣飲盡,把杯子遞還給顧蘊:“再來一杯。”
待顧蘊又斟滿遞給他吃盡了,還是覺得渴,索性直接提起茶壺對準壺口牛飲了一氣,才終於覺得痛快了,半身歪到了榻上。
顧蘊忙道:“怎麼就渴成這樣,累成這樣?那這會子情形如何了,永嘉侯剋扣軍餉的罪名坐實了嗎,你早前不是說他還吃空餉呢,吃空餉的事又怎麼說?”
宇文承川道:“我一個人說的話,差點兒頂上其他所有人說的話了,你說我能不渴不累嗎?永嘉侯剋扣軍餉的罪名,如今到底只是那四個士兵的一面之詞,還不能坐實,不過皇上已派了欽差立刻動身前往遼東了,屆時有了真憑實據,自然就能坐實了,至於他吃空餉的事麼,紙難道還能包得住火?你只等著瞧好戲便是。”
開弓沒有回頭箭,他既開了弓,自然就要正中靶心!
顧蘊這才鬆了一口氣,道:“那四個士兵究竟是你的人,還是永嘉侯的人?我瞧當時皇后和貴妃的臉色,笑容滿得都要溢位來了,可見她們一早就知道那四個人的存在,那他們怎麼就會臨陣倒了戈呢?”
“一開始的確是永嘉侯的人。”宇文承川勾唇道,“如今卻是我的人了,永嘉侯只能決定他們的生死,我卻能決定他們家人的生死,你說他們敢不臨陣倒戈嗎?好了,回頭再細說這個不遲,你且先想想待會兒晚宴時皇上若問你想要什麼獎賞,你該怎麼說罷,你如此深明大義,皇上肯定是要賞你的。”
顧蘊想了想,笑道:“我既這般深明大義高風亮節,自然不能要金銀黃白之物,雖然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那就請皇上賜便捷一塊親筆匾額罷,如此以後除了皇上,任誰也休想打便捷的主意了,而皇上坐擁四海,何況你不是替我說了,我已提前將未來十年,甚至二十年三十年的分紅都預支了嗎,想來皇上越發不會打便捷的主意了。”
銀子倒還是次要的,關鍵是她這些年對便捷所傾注的心血,所以以後無論是誰,都休想打便捷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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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慢慢的將狀態找回來了,不過,我的狀態好像是跟票子成正比的?所以,乃們懂的,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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