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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還是第一次。

“張揚，謝謝你今天……”董依妮覺得不管怎麼樣，張揚今天又請她吃東西，又配合她贏得了幾盒巧克力，一句謝謝總是要說的，可沒想到下一秒，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張揚便俯下身子，情不自禁的在她粉嫩雪白臉頰上印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倏爾，她渾身僵硬的站在那裡，眼睛頓時瞪得滾圓，張大了嘴巴。

什麼情況？張揚居然在她沒有反應過來之際，親了她一下？但是，為什麼她卻沒有生氣，反而心裡有了一種針扎般似得疼痛……

看到她一副石化的反應，張揚戲謔的伸出手去颳了刮她的鼻尖：“嗯，我已經得到你的感謝了。”

“……”瞳孔像被針刺到一樣疼痛的急劇收縮，董依妮緊緊的咬著下唇，忍住即將衝出喉嚨的啜泣。

這樣的舉動更讓她有種瞬間飆淚的衝動，不知道為什麼，她想到了下午白芊兒把自己按到水裡的那股委屈勁又湧上心頭了，不過這一切卻沒讓她表現出來。

未幾，張揚凝睇著她如黑寶石般純淨黑瞳，低低一笑：“怎麼，還想請我上去坐坐？”

董依妮搖搖頭，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了下來，怕他聽出哭腔來，趕緊轉移話題，伸手將她脖子上的圍巾拿下來：“你的圍巾……”

張揚看著她放在半空的的圍巾，皺著眉頭，半響，露出悲喜難辨的孤寂苦澀笑容，一字一詞，慢慢的問道：“寶寶，我們之間一定要分得這麼清楚麼？就算做不了情侶，難道你都不給我一個機會做朋友麼？”

“沒有，張揚，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誤會。”董依妮心裡一痛，穩了穩情緒，用力扯出一個笑容：“我只是不希望你受到傷害……”

聽到這些，張揚眼睛倏然一亮，接過她手中的圍巾，釋懷一笑，嘴角揚著寵溺到極致的溫柔弧度：“&nbsp；天氣冷，快上去吧。”

或許是他的目光太過於專注，董依妮才感覺氣氛充斥著一分尷尬，點點頭後，轉身離開。

看著消失在大廈公寓門口的嬌小背影，張揚覺得胸口好刺痛，暗若幽火的眸子變得晦澀不明，最終，化作一絲不甘的苦澀笑容。

上了電梯，董依妮低落的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之後，清麗的臉蛋高抬，不自覺的伸出手指，觸控著自己的臉頰，輕闔眼角，掩飾住眸中的痛苦，唇角卻洩露了一抹孤寂的傷感……

張揚，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放棄？你說等我畢業，可畢業之後能改變什麼，她對未來的道路都是一片迷茫，她不想傷害任何人，更不想耽誤任何人。

不多時，電梯開啟，董依妮睜開眼睛，剛從裡面走出來，迎面就看到了夏明辰抱著那素從對門出來，口吻卻無比的鄙夷，當然，中間隱藏著濃濃的關切：“誰讓你不按時吃飯的？上學的時候就喜歡逞強，我送你去醫院！”

“不要……”只見，那素的臉蛋痛苦的皺成一團，一手緊捂著肚子，一手抗拒著推開夏明辰的胸膛。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麼任性？！”夏明辰臉上立刻佈滿陰雲，手裡加了力氣，兩雙暗邪的眼眸看著那素：“有那本事就別給我打電話！”

“有些事情，一旦養成了習慣就無法改掉……”那素微微閉上眼感受著那滾燙的痛楚，聲音裡有絲苦澀，她本沒有血色的嘴唇變得更加蒼白，整張精緻的小臉幾乎像紙剪成的一般：“我不要你的關心，對我來講，你這根本就是在施捨我，沒有任何意義。”

聞言，夏明辰突然像豹子一樣低吼，俊美的臉因為憤怒變得有點猙獰恐怖，眸子裡裝著徹骨的冰寒，眸光銳利地盯著她：“你這是要作死麼？！”

那素沒有回答他，不過她的身體卻抖的更厲害，倔強地閉起了眼睛不再看他……

忽然，那素毫無防備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