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5 頁)
上半身就那樣曝光在他眼底,潘心悅的心跳得厲害,寧維誠幾乎可以瞧見她的胸口一起一伏一起一伏。
他有一秒的停頓,忽又埋頭吻了下去,而此刻的潘心悅業已恢復了一些神志,有些牴觸情緒似的在他懷裡掙扎,她不知道自己在抵抗什麼,他們也不是沒做過,只是現在,此刻,似乎還沒有到那個情境,成年後的寧維誠帶著一種具有侵略性的霸道,在她的心理上像是一個斷層。
寧維誠也感受到了她的抵抗,但此時此刻他關注的更多的是下/半/身的感受,那裡脹得很疼很疼,他趴在她肩膀上,忽然在她耳光喃喃低語道:“心悅,給我好不好?”
即便是到了千鈞一髮的時刻,他還是希望徵求她的意見,能夠跟她琴瑟和諧,而不是強取豪奪。
潘心悅半晌沒有回答,寧維誠緊緊的蹙著眉,目光深沉而堅毅,彷彿是痛下了一個決定,憋足了一口氣,毫不含糊的從她身上翻了下來,他伸手將被子蓋在她身上,然後轉身離去,前後不過才幾分鐘的事。
這樣的轉變讓潘心悅有點措手不及,她望著寧維誠離去的背影,心口忽然像被針扎似的疼起來,她的思想沒能控制住她的行為,不過一秒的決定,她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下來赤著腳追了出去,想都沒想,就從背後一把抱住了他,寧維誠身子一僵,卻聽到潘心悅極具魅惑的聲音說:“維誠,我想要!我想要!”一邊說一邊吻他的後勁脖。
寧維誠原來的火還不曾洩下去,被她這樣一點便著了,反轉過來吻上她的唇,一把抱起她進了房間。(門後的事你們自行想吧!)
潘心悅第二天醒來時候,寧維誠已經離開了,她伸了個懶腰,穿過厚重的窗簾,可以看見窗外明晃晃的太陽,她坐起來,有些怔忡,不經意間望著一眼身邊的位置,想起了昨晚的情形,臉忽然發起燒來,她雙手捂著臉搓了一下,順便梳理了一下零亂的頭髮,這才起床洗漱。
洗漱的時候,還在想昨晚的寧維誠,簡直像個飢餓的小孩,不禁莞爾。
她出去的時候,寧維誠站在客廳裡打電話,不經意的轉身看到她從洗浴室裡出來,整張臉上面若桃花,眼角含春,看上去像顆粉嫩的密桃,不由一怔,過了好一會兒,才轉過身來,問:“你剛才說什麼?”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他心情卻好像是十分好:“你耳朵才是用來出氣的。”對方像是笑了起來,他也跟著笑起來,又瞄了一眼潘心悅,才說:“等會兒你多派幾個人跟著,不會出現任何意外,不然你也不用活著回來見我了。”
又交代了一通才結束通話電話,轉眼卻不見了潘心悅,他走出大廳,卻看見她正拿著水壺給木謹花澆水。
此刻的寧維誠心底一片安靜,每日醒來能看見她,真的很好很好。
大約是他的目光太灼熱,潘心悅忽地轉過身來,正看見他一張輕鬆淡然的笑臉望著自己,她的心卻“嘣咚嘣咚”,不規則的跳了起來,就像最初愛戀的時候一樣。
寧維誠走過去,將她手裡的水壺放下來後拉著她的手溫柔的說:“吃了早餐,我們出去!”
潘心悅自從住到了清平山,就再也沒有下過山,連山下的人和世界都漸漸隔離了,起先是他不許她出去,後來是她沒那個心思出去,現在卻是他主動提起要帶她出去,她之前心裡一直有個疑問沒機會問,今天天氣這樣好,大家的心情也都不錯,便大著膽子問他:“之前,你為什麼不讓我下山,像是把我軟禁了吧?”
聽她這樣一問,寧維誠倒覺得她的思維有些奇葩了,以前兩人存在的默契顯然已是蕩然無存。
寧維誠眯著眼睛望了望遠處蔥蔥籠籠的像鋪著一層厚厚綠毯的山頭,微微笑著答:“算是軟禁。”潘心悅眼睛一瞪,正要發話,卻聽到他又說:“但我更怕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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