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莫名其妙的匈奸--匈奴“王允”(第1/5 頁)
第二章 莫名奇妙的匈奸匈奴“王允”
靳準,匈奴族,靠兩個花容月貌的女兒起家,當了劉聰的老丈人,一躍成為匈奴劉漢政權的頭號勳貴。
在五胡十六國歷史上,這個靳準,留下了n個歷史謎團,至今猶如霧裡看花、水中望月,撲朔迷離,就是那英也看不透、摸不清。
劉聰雖然寵愛靳準的女兒靳月光,可畢竟後宮美女太多,一時忙活不過來。上皇后靳月光,早已從情竇初開之季漸入虎狼之年,生理需求旺盛。
你無暇與我風花雪月、春風共度,那我就去呼倫貝爾大草原尋找一抹春天的顏色親手送給你。月光終於春風暗度、紅杏出牆,物件,是宮中的一個禁衛。
陳元達,就是因勸諫劉聰立後過多而被貶的那個大臣,可能是天蠍座的,比較記仇、腹黑,利用宮中的人脈狗仔隊,收集了諸多證據,一本奏到了劉聰處。
居然敢給皇帝戴綠帽子!
盛怒的劉聰將陳元達製作的“大漢靳月光皇后偷情案”的卷宗扔在靳月光的臉上,讓其自己察看。案卷裡,主要是證人證言、同案犯陳述等。臉色煞白的靳月光略了一眼證據目錄,未對證據發表任何質證意見,只是跪在地上嚶嚶的哭。
這等於自願認罪。
那時不知道有沒有認罪認罰從寬處理制度和寬嚴相濟的刑事政策,反正被害人兼主審法官劉聰是拂袖而去,準備擇日宣判。
然而,第二天,靳月光服毒藥自盡了。“嫁你兩年,不及跟師兄兩夜快活。師兄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水滸傳裡中淫u的戰鬥機“雙潘”之一的潘巧雲,怒懟丈夫楊雄的悲憤之言,可能代表了這一類女性的心態。
楊雄,人稱“病關索”,“一個月倒有二十來日當牢上宿”,應該是因為身體問題逃避夫妻生活;而劉聰則是需要澆灌的花太多,應接不暇難免冷落了其中一朵。女人為此寧願背上的yi
婦罵名、丟掉性命也不惜飛蛾撲火式的以身試“家法”、“國法”,尋找那一剎那的顫慄和由此帶來的長久溫柔。
可悲、可憐、可嘆。可恨?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靳月光因“給天子戴綠帽罪”而自盡,可靳準畢竟還有一個女兒靳月華,仍受寵愛,故並未影響他在宮中的地位,他也從此開始了對匈奴劉漢政權的無盡折騰。
折騰的第一個突破口,是帝位接班人、皇太弟劉乂。
劉聰封劉乂為皇太弟、名義上的接班人,誰最不滿?當然是劉粲,劉聰的兒子。靳準對此早有察覺,他聯合王沈,共同煽動劉粲陷害劉乂。
陷害的過程基本上是老俗套,與唐代酷吏來俊臣所著的整人界的葵花寶典《羅織經總結的陷害程式一樣。
先是誣陷劉乂造反,將其抓捕。至於證據,人都抓了,證據想羅織多少就羅織多少,總能形成完整的證據鏈,達到造反事實清楚、證據確實充分的定案標準的。
劉乂畢竟身份特殊,為取證,靳準煞費苦心。
一是逼取證人證言。
按匈奴官制,劉乂有一特殊職稱“大單于”,依附匈奴的氐族和羌族貴族均歸劉乂管。
靳準就把目光瞄準了這兩支外族。他逮捕了十多位正在京中的氐族和羌族貴族,嚴刑拷打,逼其招出劉乂謀反的“事實”。這樣,雖然只有言辭證據,可畢竟證人證言多,且各證言間相互高度“吻合”,至少達到批捕的標準了。
二是詐取物證。
靳準讓劉粲告訴劉乂,京師將發生叛亂,趕緊讓王府的人衣服內穿上鎧甲以備不測。侄子的話,劉乂哪能不信?照辦。
這招極其陰毒。因為,在古代私藏鎧甲,是重罪,比私藏武器情節要嚴重的多。為甚?
你家裡私藏個弓箭,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