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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不不，你扶我去廁所。&rdo;

很堅持。

於是扶下床去廁所了。

臨進去時找來護士幫忙。

護士問她：&ldo;你媽呢？&rdo;

&ldo;上班去了。&rdo;

&ldo;你朋友呢？&rdo;

&ldo;回學校幫我交資料去了。&rdo;

看著鄭雷：&ldo;這是誰？&rdo;

&ldo;男朋友。&rdo;

意外：&ldo;我以為上午來看你那個才是你男朋友呢。&rdo;

宋唐驚，看鄭雷臉色，臉色很不好。

剛好有人在過道上呼叫護士。

那護士檢視一圈，廁所沒別人。

看著鄭雷：&ldo;你來吧，我忙著呢。&rdo;

忙去了。

宋唐大半個身體歪在他懷裡，半天不動。

&ldo;不想上了？&rdo;

還不動。

伸手替她剝褲子。

她不自在。

&ldo;彆扭什麼。&rdo;

已經脫了。

她垂著腦袋：&ldo;你出去。&rdo;

&ldo;腿壞著呢，我出去你不得摔跤。&rdo;

&ldo;……你轉過去。&rdo;

轉過去了。

&ldo;慢著點兒，別弄石膏上了。&rdo;

她就著他的胳膊掐一把。

鄭雷笑，肩膀顫抖。

再出去時臉紅透了。

鄭雷抱她躺床上，替她擦了擦手，又順了順頭髮。

&ldo;怎麼就不能讓我省心點兒？&rdo;

&ldo;我也不是故意的，那車剎車失靈硬衝過來，不怪我。&rdo;

&ldo;答辯怎麼辦，延期吧？&rdo;

&ldo;準備這麼久我可不想再耗了，早結束早安心。&rdo;

拄著拐去的。

難得一見的畫面。

傷筋動骨一百天，畢業證也是拄著拐去領的。

穿著袍子戴著帽子，腿上一條大石膏，樂壞了一幫同學和舍友，紛紛搶著和她拍照。

結束後才去醫院拆了。

鄭雷帶她吃飯，還帶上跟屁蟲鄭雪。

鄭雷問宋唐：&ldo;什麼打算？&rdo;

&ldo;就去先前那吧，挺好。&rdo;

&ldo;想好了？&rdo;

點頭：&ldo;簡歷都交上去了。&rdo;

那地方是一會議中心，宋學飛有一朋友在裡面工作。宋唐離開舞蹈培訓班後經宋學飛的介紹又去了那兒，剛去也是打雜的，跟著會場主管胡小林，大家都叫她胡姐。

剛去的那天就趕上一場大會，胡姐簡單的介紹了工作內容後就忙去了。

半小時後問她：&ldo;指示牌檢查過了？&rdo;

搖頭。

&ldo;投影試過了嗎？&rdo;

搖頭。

&ldo;傳譯間的備用電源呢？&rdo;

還搖頭。

&ldo;剛才不是都和你說了嗎，一樣也沒記住？你專業和我們這兒不對口，學歷也不低，來我們這兒幹嘛。&rdo;

走了。

她頓了頓，追上去。

&ldo;胡姐我去試投影吧……&rdo;

那會兒沒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