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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禺站在原地怔了怔,眼神中閃過一絲受傷,他覺得心都被人用手狠狠揪了起來,讓他窒息。
他想不通,曾經一個那麼溫柔的人,為什麼現在每一句話都像是刀子一樣,處處都顯露著冷漠和絕情。
他大步向前,捧著沈珩的臉,讓他仰起頭,用力吻上那張他想了許久的唇,試圖讓沈珩再也說不出一句讓他心痛的話。
沈珩被他吻得喘不過氣,身體也不斷被他逼退,直到貼上了門口那扇木門上。江知禺的胸膛緊緊貼著他的,兩人的身體貼合的親密無間,卻無法讓他感受到一絲溫柔,似乎只有這種強勢的,不斷掠奪的方式,才能讓江知禺勉強壓下一點心中的慌張。
江知禺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沈珩是真心的想要離開他了。
沈珩想要從這個苦澀的吻裡逃開,他死命的用手推搡著江知禺的胸膛,推不開,他就上腳踢他。
他那點力氣在江知禺身上小打小鬧的跟抓癢一樣,但是也有點煩,江知禺扣住他兩隻手腕,用一隻手箍著,舉起來扣在沈珩頭上的那塊門板上。
沈珩踢他,他就用腿別開沈珩的一隻腿,迫使它掛在自己腰間,身體壓上去,貼的越發緊密了。
身體被擺出這個無比羞恥的姿勢,沈珩感覺到了莫大的羞辱。
他趁江知禺換氣的期間,抓住機會,狠狠咬住他的嘴唇,就像當初江知禺餵他酒的時候咬他的那一口,不過這一次,沈珩是下了最狠的力氣,江知禺的嘴唇瞬間就出了血。
江知禺猝不及防的吃痛,離開了沈珩的唇畔,唇舌間染上了濃重的血腥味,他面無表情的抿了口下唇,鼻尖抵著沈珩的鼻尖,冷笑了一聲。
腰間攀上了一隻手,下一秒,沈珩驟然覺得身下一涼。
他霎時震驚的無以復加,瞪著眼睛盯著江知禺的臉,他從沒想過江知禺竟然能這麼混蛋,他怒道:「你放手!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滾,江知禺…」
江知禺把從沈珩腰間抽出來的皮帶握在手裡,冰涼的皮帶扣劃過沈珩腿上的面板,讓沈珩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江知禺,你冷靜一點,你瘋了。」沈珩想罵他,想用世界上最噁心,最難聽的話罵他,可是他怎麼都說不出口,只能不斷憤怒的重複:「放開我,你瘋了!」
江知禺把皮帶扔在一邊,用掌心慢慢捂住沈珩的嘴,語調陰狠中帶著瘋狂:「繼續叫,把你的朋友們都叫來。我倒是不介意讓他們看到你光著腿在我身底下叫的有多浪,你也不介意?」
沈珩頭皮發麻,渾身難以自控的抖了起來。
江知禺鬆開了捂在他嘴上的手,他卻不敢再發出聲音了。這邊的房子隔音效果並不怎麼好,況且何越和宋程皓就住在對面,萬一他們真的聽見了什麼動靜出來了,看見自己這樣難堪狼狽的模樣…
不敢想,他連想都不敢想。
江知禺盯著他充斥著憤怒和驚懼的眼睛,他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瘋狂,有多混蛋,可是他就是想看看沈珩失控的模樣。他真的受不了沈珩漠然冰冷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推到千里之外,他受不了,他不想看到。
他控制不住。
江知禺握住沈珩那條被他抬起來的小腿,那條順滑筆挺的褲子掉在了腳腕,皺著垂成一團,沈珩很瘦,小腿肚下面的骨節他一隻手圈著也綽綽有餘。
沈珩意識到江知禺根本沒想停下來,他渾身狼狽,近乎歇斯底里的推著江知禺,隨後他眼圈通紅,不管不顧的抬起手,咬牙,一巴掌狠狠往江知禺臉上打了過去。
江知禺那時候湊巧抬了下頭,沈珩沒打到他的臉,一巴掌扇到了他的脖子上,力度不輕,「啪」的一聲清脆響亮,打得江知禺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
「你要是…你要是敢…」沈珩顫著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