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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謝謝秦律關心,這次病的有些突然,不算嚴重,假條我一會就補上。】
【秦書易:不用補了,生病了就好好休息,最近天寒,多穿點。/微笑】
兩人又聊了一會,沈珩聽見外面傳來的腳步聲,放下手機躺下閉上眼睛裝睡。
他現在心裡太過紛亂,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和態度對待江知禺。
臥室的門被開啟,沈珩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緊張,搭在被子下面的手往身體的方向縮了縮,就聽見江知禺在他身邊坐下,一時沒發出什麼聲音。
直到嘴唇的部位被人用手輕捏了捏,緊接著就聽見江知禺輕笑了一聲,「還裝睡呢?剛剛在門外就聽見你躺下的動靜了。」
「乖,昨天是我不對,不應該那麼對你。」
沈珩已經睜開了眼睛,江知禺湊近他的臉,用鼻尖一下一下,輕柔的蹭著沈珩的鼻尖,哄他:「我向你認錯,好不好?」
他的眼睛深邃而幽暗,這樣近距離的盯住別人時簡直要把人的心都吸走。沈珩被他看得有些侷促,躲閃著想別開目光,但兩人距離逼得太近,他無法動彈。
江知禺的手隔著被子攀上了他的腰,力道鬆散,卻恰到好處的控制了他的動作幅度,和他貼近的呼吸一樣,徐徐拂過沈珩的臉側。
「好不好?」江知禺又問了一句。
這還是他第一次向人主動服軟,以前就算有再大的矛盾,他也從沒對任何人這樣低聲下氣過。
況且沈珩喜歡他,喜歡到難以割捨,融入骨血。
所以他知道沈珩一定會答應。
「…嗯。」沈珩和他對視許久,原本沒什麼波瀾的表情終於有些鬆動,他眨眨眼睛,低聲應許。
江知禺眼中含著笑意,滿意的在他唇上印了一個吻,動作溫柔而輕緩,與之前的粗暴判若兩人。
他慢慢加深這個親吻,感覺到沈珩的身體軟了下來,才放開他,看著沈珩氤氳的目光,勾了勾唇角:「真乖。」
下午的時候沈珩便能忍著不適下床自然走動了,江知禺習慣性的想讓他去做飯,想了想還是打電話給向意,吩咐他去酒店點一些病人可以吃的食物送來。
沈珩生著病沒有胃口,那碗被熱過一次的瘦肉粥放在床頭,又變成了一碗有些油膩的冷炙。
沈珩把它倒進垃圾桶,從自己隨身的包裡找了塊奶糖放進嘴裡。
恰好這時候江知禺剛給向意打完電話,看見沈珩坐在一邊,臉頰鼓鼓囊囊的在嚼什麼東西。他覺得這樣子有點可愛,便放輕了步伐走過去,從身後摟住他,不經意咬上他頸側細嫩的皮肉,問道:「偷吃什麼呢?」
沈珩的腰被箍的不緊,就是被嚇了一下,他被咬的有些癢,笑著轉過來面對著江知禺,給他看看手中的糖紙:「你要不要吃?」
「不認真吃飯,就吃這些東西。」江知禺笑他幼稚,在他嘴上啄了一口:「一會兒飯到了好好吃飯,快點把病養好,再…用你自己來餵飽我。」他捏了一把沈珩的腰,在他耳邊用氣音低聲呢喃,語調曖昧。
雖然屋內就他們兩人,沈珩的臉色還是騰的一下攀上了某種潮紅。紅色艷麗,宛如一顆爛熟的漿果,咬一口就是滿口的甜膩汁水,連表皮也散發著難以言喻的甜美氣息。
他被圈在江知禺的懷裡,垂下頭抿著嘴不說話,江知禺還想再逗他兩句,向意就帶著酒店的外賣在門口按響了門鈴。
晚上沈珩被江知禺在旁邊看著,不得已多吃了點東西,一直到兩人回到床上,他還因為肚子的飽腹感而沒什麼睡意。
江知禺今天對他格外細心,吃飯在旁邊盯著,洗澡還要幫他洗,折騰著洗完了直接把人抱上了床,摟在懷裡陪他看資料。
下週是那個勞務糾紛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