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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嗓音溫甜,輕聲指導他按揉哪幾處穴道可以解乏,眉間神色更陰鬱了幾分。
一抬眼,就見伊青宇不知何時已經候在一邊,端起茶盞雙手送到面前,賠笑道:“喝口水潤潤嗓子。”
景逸接過茶盞,只啜了兩口便放在一邊,開啟冊子打算再看一遍,然後到飯莊附近轉一圈,再做其他打算。 一旁伊青宇“哎”了一聲,有些急切的道:“我說小侯爺您倒是先吃口東西喂!別倒是喬小姐沒找回來您先暈了,傳出去多沒面子是不是?來來,別的吃不下,把這盞燕窩吃了,特意吩咐廚子燉的清淡點,這幾天大夥都火氣大……”
景逸聽到“燕窩”兩字時,翻冊子的手一頓,眼都沒抬淡聲道了句:“端走。”
伊青宇愣了愣,抬手一拍後腦勺,也反應過來這道燉品給的不合適,這不上趕著讓小侯爺觸景傷情嗎!癟著嘴可憐巴巴的將燉盅端回來,待會兒出去又得被那群傢伙唾棄,他肯定是全大宋國最悽慘的府尹,被小侯爺壓榨,被下屬嫌棄,現在還要被一群武功高強的影衛武力脅迫外加口頭暴力……
垂頭喪氣的端著燉盅走到門口,迎面撞上一臉急切往裡奔的高翎,伊青宇忙半擰過上身,寶貝似地將燉盅護在懷裡,口中唸唸有詞:“連盅帶湯可是整整五十兩金吶!”
高翎連抱歉都顧不上說,錯開步子讓過伊青宇,快步奔到書案前道:“公子,我想起來了!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當初在汴京城裡追著喬小姐的一路跑,在轎子外頭還跟屬下說過話的那個!”他這兩天總盯著那幅畫像看,影影綽綽有些印象似乎在哪見過這人,結果剛剛跟小綠說起在汴京時候的事,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
景逸一蹙眉,伸指指著紙上一個名字問:“這個?”
伊青宇這時也放下燉盅湊到跟前,見景逸指著“喬子安”三字,不禁微愕:“也姓喬?喬小姐的哥哥?”
高翎也看清楚紙上字跡,忙搖搖頭:“不是。喬小姐沒有哥哥,只有弟妹,還是家裡二孃生的。”接著又雙目炯炯看著景逸,“公子,很有可能就是這人。那日他領著一群人追喬小姐,我聽到旁邊有人叫他管家的。”
一般有錢人家的買了下人,簽了賣身契,通常都會將人冠上自家姓氏。這個喬子安正是十日前進的城,冊子上記載的是做藥材生意。喬子安,喬初燻……景逸臉色一沉,猛地站起身:“初安堂!”
這幾天大傢伙一路追查,無論是景逸還是伊青宇以及一干影衛,都覺得喬小姐被擄走的事跟七笙教脫不了干係,壓根也沒想到是她家裡的人追了過來。可眼下揪住一個線頭找到根源,眾人卻絲毫不敢鬆懈。因為以一個單純開藥堂的生意人,根本不可能繞過重重追兵,連帶一點蹤跡都不留下。這個喬子安,來者不善!
喬初燻再次醒來的時候,屋子裡一片漆黑。動了動手腳,身體已經恢復了些知覺,撐著床畔勉強起身,眼前突然閃過一道火光。無意識的伸手擋住,又緩緩放下手,就見屋子裡已經點燃幾盞白蠟。喬子安手裡端著一隻白瓷湯盅,微笑著上前:“醒了?好幾天沒吃東西,餓了吧。”
喬初燻背脊一陣發寒,仰頸看他:“幾天?”
為何她一點知覺都沒有?之前醒來那次,她以為不過是第二天早上。還是剛剛一覺就睡過好幾日……不可能,如果是那樣,身上的麻痺感應該更重才對,而且舌尖的傷口還在,所以是當初被他擄走之後,就一直昏睡直到今天白日那會兒才醒來。
想到這兒,喬初燻不禁打了個寒顫:“你對我做了什麼?”
如果只是壓迫她身上兩處大穴,頂多昏迷半日,若沒有藥力或者其他外物輔助,她怎麼可能昏迷幾日而不自知?
喬子安微微一笑,目中閃過一抹得色:“過了今晚,你心裡不會再有任何人的影子,你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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