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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狼坐回椅子上,看著他說:&ldo;肩膀還痛嗎?&rdo;
&ldo;痛。&rdo;大狗老實回答。
&ldo;知道痛就好,下次再敢魯莽就不止教訓你這麼簡單了。&rdo;
大狗終於忍不住憤憤道:&ldo;你怎麼這樣,我可是為了你才撲上來的,那個人的目標本來就是你,萬一,萬一你……&rdo;
剩下的話他沒再說,說出來不吉利。大狼看著他擔心的模樣覺得好笑,湊近了道:&ldo;所以這次我就不追究了,下次記得把自己的安全放在首要位置,我還沒那麼容易就死。&rdo;
大狗沒有說話,但眼裡明顯表達著不相信,大狼眼裡露出笑意,雙腿交疊起來,繼續說:&ldo;不過看見某個小慫貨連命為了我連命都不要,還是很感動的。&rdo;
這番話說得他心又飛騰起來,大狗飛快的看他一眼,說:&ldo;那你不生氣了。&rdo;
&ldo;我剛剛也沒生氣。&rdo;大狼淡淡道。
不生氣還兇他,大狗又看他一眼。
&ldo;你好。&rdo;外面來了一名小護士,在門上敲了敲,然後端著器盤走進來:&ldo;醒了啊,那正好換下藥。&rdo;
她把盤子放到桌上,看著大狗:&ldo;上衣脫了。&rdo;
大狗愣了愣,沒有動作,護士催她:&ldo;快呀,愣著幹什麼。&rdo;
不是他不脫,只是個上衣而已,但是大狼在旁邊這樣面含笑意的看著他,就總覺得害臊。
大狼的眼神似乎總有一種魔力,放在你身上的時候,仿若實質一般一寸寸點火,他承受不住這樣的目光,不然以前也不會總是動不動就被撩起來了。
況且做過了那麼多事,就更容易想些不該想的,但總不能拒絕上藥,大狗嘆了口氣,儘量把內心的雜念嘆出去。
他穿著寬鬆的病號服,要脫還是很方便的。
&ldo;來,轉過去,手抬起來些。&rdo;護士溫和的指導著,手法熟稔的將沾了些腥紅的舊紗布拆下來,然後換上新的。
在此過程中面板接觸冰涼的空氣,更令他不自在的是大狼的視線,幾次都想縮到被子裡去,護士說道:&ldo;誒,別動啊,小心扯著傷口了,疼的話也忍著。&rdo;
他只好硬著頭皮保持不動,耳根漸漸變紅。
小護士換好了藥,把髒了的舊紗布放在盤上一併帶走,還調侃了句:&ldo;這麼害臊啊,得虧給你換衣服的時候是暈著的,不然不得羞死。&rdo;
什…什麼?大狗睜大眼,是這個女護士給他換的衣服?
他起碼還要在醫院待那麼一段時間,至少要換十幾次藥,要是每次都是這個護士來,在知道這個事情後,怎麼可能還鎮定的面對下去?
大狼低笑:&ldo;放心,不是她給你換的。&rdo;
大狗也顧不上被看穿心思,鬆了口氣,又拉了拉被子。
他繼續說:&ldo;是我換的。&rdo;
大狗臉騰地一下又紅了,但臉上並沒有剛才的抗拒,只抿嘴&ldo;哦&rdo;了一聲。
大螳提著一些水果在醫院走廊上走著,他每天都來,對醫院已經很熟悉了,上三樓出了電梯,剛好碰見從病房出來的大狼。
大螳愣了一瞬便反應過來,雖然已經不再他手下做事,但習慣還是改不掉,低聲恭敬道:&ldo;狼哥。&rdo;
他聲音不大,醫院公共場合比較吵雜,各自叫嚷著自己的事情,沒人注意聽到他叫的什麼。大狼看向他,也有點訝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