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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近。我只覺得身體似乎要被燮手上的高熱化掉，竟不知該做如何反應，只任他索求。

直至觸到他柔軟的舌頭，我的腦中才恢復一絲清明，濃濃的喜悅立刻排山倒海般地將我包圍，雙手隨即攀上燮的脖子，開始青澀地回應。

燮似是受到鼓勵一般，用力地抱著我，動作變得熱烈起來，越吻越深。

良久，兩人氣喘吁吁地鬆開，燮的臉早已染上了紅cháo，眼中的激情卻依然未退，灼灼地看著我。停了一會，他環在我腰上的手再度箍緊，把我擁到了懷裡。

心裡有點失望，還以為燮會像電影裡那樣再來一次，然後……然後？然後要怎樣？我的臉火辣辣地燒起來，大罵自己白痴。

燮的胸膛很寬，頭埋在裡面很舒服。他劇烈的心跳漸漸地平緩下來，默默地抱著我，手指在我的發間輕輕摩挲。我舒服地閉著眼睛，滿足得想冒泡。

&ldo;兄長……&rdo;正愜意間，杼突然出現在門口，看到榻上的我們，話沒說完，呆立在當場。

我和燮皆是一驚，連忙分開。

&ldo;杼？&rdo;燮努力地使表情鎮定下來。

我尷尬地站起，背過身去走到一旁。

今天頻中頭彩，沒想到有燮在也會出狀況！伸手摸摸臉，上面滾燙得可以煎蛋，一定紅得滴血。

只聽杼語無倫次地說：&ldo;兄長……嗯……隨從們已經歸來，杼……嗯，兄長……前來告知……&rdo;

&ldo;哦？&rdo;燮的聲音已經恢復了平靜，&ldo;為兄知道了，傳話此處無需服侍，奔勞一日，讓他們回房歇息吧。&rdo;

杼應諾，飛快閃人。

室中又剩下我們兩人，燮從榻上起身，雙手放在我的肩上，輕輕地將我轉過身。他看著我還在燒灼的臉，低低地笑了起來。

敢情剛才只有我出醜？我又羞又惱，恨恨地往他身上輕砸一拳。

燮卻笑得更厲害，伸手摟住氣鼓鼓的我，帶入懷中。

他的笑聲漸漸平復，溫柔的嗓音從頭頂傳來：&ldo;姮，隨人們回來了。&rdo;

&ldo;嗯。&rdo;我悶悶地答道。

燮不說話，仍然靜靜地擁著我。

該走了。我嘆口氣，抬起頭來。

&ldo;天子何日啟程？&rdo;我問。

燮想想，說：&ldo;大約後日。&rdo;

&ldo;哦……&rdo;我覺得喪氣，這麼急。

燮柔聲說：&ldo;此番路途遙遠，須得入冬前回到王畿，故而急了些。&rdo;

&ldo;嗯……&rdo;

燮安慰我說：&ldo;明日祝祭之時，你我或可再見。&rdo;

我勉強笑笑，見是見得到，碰不到。心裡不住地自我開解，碰不到就碰不到，也沒什麼，偉大的愛情都是精神層面的，比如人牛郎織女……再說，明年你就十五了，嫁過去還怕沒機會見面？

對啊！我明年就十五了！

想到這裡，我心情好轉起來，抬頭對燮說：&ldo;那，我先回去了。&rdo;

燮笑笑，說：&ldo;好。&rdo;然後，牽起我的手走到堂上。

四周仍然一個人也沒有，大概是讓杼支走了，杼他自己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