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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來審案。原來這一次如果是由安又歡一派的人審案,則一定會致符林於死地。但如是符林之派拿到審理機會的話,他們便可化被動為主動,以此為扳倒安又歡的罪證。
但在這關鍵時刻,石研卻猶豫起來了。再繼續深查,則那安又歡難逃死罪,那麼自己勢必傷害到楊拓。對他,她還有什麼可講的呢?現在他有安又歡,她自己又有玉琪。他與安又歡,她與玉琪,都已成了有了“非同尋常關係”的兩對。他與她在一起的機會越來越渺茫了,但是為什麼牽絆卻越來越深。
那她又怎能去傷害他要的人,如果真的如人們所想,那安又歡是作為她的替身的話,那她就更不能殺那安又歡了,因為起碼當有一日,她死了或走了,楊拓還有一個替身在他身旁。
可是不能想殺安又歡,則符林之案難再查下去,符林得死。
符林與安又歡,誰死誰活呢?符林一直說他們兩人相像,如果現在符林處在他的位置的話,絕對會殺奸臣留忠臣,但這相像之話是騙人的吧,她石研壓根兒就不是個為民請命的人,她一直只知守護她身邊的人。
對於很多人來說,符林是白,安又歡是黑。符林是忠,安又歡是奸,而這些都是相對於民眾來講的。因為,符林懂得治理國家,而且肯為百姓犧牲自我。而那安又歡呢?他只是不懂犧牲,不懂治理國家,且更多是為己著想。
可是雖有聽說他有強佔民地為己謀利,但卻也沒有隨意殺人、草菅人命。且他對付符林,雖然手段惡劣,但他們二人是死對頭,已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假如今日是符林處於盛勢,現在對付起安又歡來,他也不會手軟,甚至可能會更殘酷。因為對於符林來說,以他民心所向的身份去殺毫無民心的人,不是罪,反倒是大家的意願。
但是也非大奸大惡的安又歡,他錯在不該為官。不為官,則為己,無錯;為官,則為己,遷眾怒。
石研最恨這種左右他人性命之事,以人為天平來稱量誰的性命誰重誰輕,則標準是是什麼,而且每個人的標準又不一樣,這樣又有何公平可言。
她終於知道自己攤上世間最為難的事,想到當日她對楊拓所說,她與他們兩邊都無相交,自是不會偏袒於誰,現在這話成真了。
怎麼辦?她早已焦頭爛額了,左右為難啊!
第六十四仗 變質的守護
忽然一瞬間,她抓到了那句符林說過的話:“欲擒故縱,你見到安又歡就會明白了。”
她已見到安又歡,但“欲擒故縱”是什麼東東,她卻悟不出來。但以符林心思之縝密,怎會說出無用之話。而且“欲擒故縱”是的順序是說在石研見到安又歡之前,那麼這“欲擒故縱”之法就有可能不是針對石研而言的。
那麼又是誰想擒那安又歡,卻又故意放縱於他呢?
難道……是楊拓嗎?古代之君主要殺一個臣子,而又沒有可以殺的話,他會怎麼辦?自是先給那個臣子權力,來驕縱於他。讓他變得傲慢,做出失去民心的事後,再殺他就容易了,這即為君主的“欲擒故縱”。
如果碰到聰明的臣子,他自會用請辭來避禍,如帶著西施脫離越國的范蠡,和功成身退的明朝開國功臣——劉伯溫。但如果剛好是較笨的臣子,則是難逃一死,而那安又歡可不止是笨,還有點無知(還有另一種說法是天真,要不然他怎會在朝堂上對著楊拓撒嬌。他明知再無畏的君王也不會公然在朝堂上昭告天下,他好男色);所以安又歡看來是死定了。
加上這驪朝國家剛定,而朝臣極其混雜,有來自於以前的正義軍、西南軍,東北軍三方。且不管之前他們來自那方,但現在要分清誰為真忠誰為假忠,也是不容易之事。但這次以安又歡為餌,自是勾得滿朝奸臣悉入其網,而楊拓這釣魚之人卻是不費吹灰之力地等著收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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