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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以前她有什麼事,去問那‘燕都百事通’——李立源即可,但因為朝廷裡都知道此次征討李宵之行的人選非她莫屬,所以她現在也算是李立源的仇人,她又怎可去找他。
而金程又已經回到他的封地去了,與她熟識的就只剩下那發出“既生我,何生你”感慨的符林,她哪裡敢去問他,所以現在她也只能依靠小離了。
第二天的早上,玉琪醒過來之後,便對守了他一夜的石研又重綻笑容,仿若他們重未有過爭吵,他也沒有被什麼嚇到。
石研對他,卻是從未問他讓他痛苦的事。
但慢慢地,小離帶回來的訊息卻讓她憂慮起來,那吳意真的是吳良的弟弟,聽說在南方時二人同從軍,但那吳良因著嗜血,每次打仗時總往前衝,漸漸建立戰功很快升為將軍。而他弟弟吳意,卻不像其兄那樣,當日攻破西南軍最後的城池時,他就在符林的軍中,但因為他那時還是無名小卒,所以石研也沒注意到他。
但他卻在兩年前,忽然變得果敢起來,那時驪朝因著李立源的投降國內戰亂告一段落,之後便剩下邊疆的守衛問題,那吳意卻是哪裡最危險,便往哪裡衝,竟變得跟他哥哥一樣。但又有所不同,傳聞他總是身先士卒,手下的兵士都對他忠心不二,所以他也因此百戰百勝,很快升為將軍。
此次楊拓派其招降於那李宵,但不善於使計的他卻兵敗歸來。
但他兩年前的性情大變,難道是因為他哥哥的事,畢竟當日傳言所說,是因為吳良撞破她與楊拓的醜事才差點被處斬,後來便被貶歸家。而當日受辱的吳良怎會輕易說出他那時所做的可恥之事,應是會惡意中傷於他們吧!難道這吳意是來報仇的。
看來從今而後她都不能讓玉琪離開她的身邊了,畢竟如果那吳意是來尋仇的,她不會怕,但玉琪會怕啊。僅觀前幾日玉琪就因為見到那與吳良相似的臉嚇成那樣,她不能再讓那人有機會傷害到玉琪。
第七十六仗 最後的對弈
接下來的幾天,苦等楊拓的任命的石研只能在府中陪伴著玉琪。玉琪的精神也逐漸轉好,美麗的臉上重又恢復平靜之氣。現在的他正在內院的花園內彈著琴,而一旁的石研卻是百無聊賴。
可能是因為這幾年她走南闖北慣了,回到燕都又一直忙於符林之案,接下來又有官員的重新啟用可以忙,可現在,哎,她的筋骨再不動一動就要石化了,到時候她可就真成了巖(研)石了。
那個吳意她都還沒見過,因為她許久未出門了。他怎麼都不來報仇啊!快來報仇啊!找她單挑啊!
正在石研打下她的第一百個呵欠時,小離從外面奔走進來。
“大人,皇上派人來急召大人進宮。”終於要開始了,興奮的石研興沖沖地衝出內院,卻沒發現身後的玉琪露出惆悵的神情,他默默地想道。
研兒,你真的捨得在這次戰爭後,離開那楊拓嗎?難道你沒有發覺,這十幾日不得見那人,你整個人都失去精神。只有聽到那人的召見,想著又能見到那人,你才又生龍活虎了。
研兒,你究竟要欺騙自己的感情到什麼時候。
難道是因為我害得你不知道,你真正的感情所在。
進入到宮中的石研卻是一臉的開心,當日她為要攻打李宵而憂心忡忡的心早就不見了。現在她為終於可以得到這任命而開心,畢竟她等得夠久了。
到了那一向只有他們兩人共同議事的御書房,領著她的內侍到門口就自動退至門旁候著。
她走進去,看到正背對她,站著的楊拓。他今天竟沒穿著龍袍,而是像初次正式見面時那樣著一黃色的長衫。
石研硬是忍住不看他偉岸的後背,跪下來,“皇上,臣石研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楊拓聽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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