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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意把她約出來是什麼用意。小區附近一間新近開業不久的咖啡館裡放著低低的鄉村音樂,正好有一段非常古典的吉他輪指,演奏者技法十分高明,兩個女人對坐著,都聽住了。
一曲結束,另一曲未開始,之間短暫地安靜了兩秒。Kaka從包裡拿出一隻資料袋放在桌上,慢慢推給蘇淺淺。
蘇淺淺沒有立刻開啟來看,只是詢問地看著kaka。Kaka很爽快地呵呵一笑:“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什麼,我更不想給自己找什麼高尚的理由。”蘇淺淺更是摸不著頭腦,kaka沒有催,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你就把我的行為理解成嫉妒吧。如果說我還有唯一可以為自己辨解的理由,那就是因為你的孩子。蘇小姐,我不是個很有良知的人,但是我也不忍心看著你和孩子一直被矇蔽。”
“矇蔽?”蘇淺淺皺眉,“什麼……矇蔽?”
Kaka笑著,不再說話。蘇淺淺猶豫了一會兒,開啟資料袋抽出裡頭的一迭紙。
遺囑,立遺囑人:左宇。
開頭的幾個字是這樣寫的,蘇淺淺立刻抬起頭:“這是什麼?”
Kaka笑:“你看呢,應該是什麼?”
“你怎麼會有這個!”
Kaka聳聳肩:“天遠可能沒跟你說過,方律師是我舅舅。”
蘇淺淺不明白kaka把左宇的遺囑拿來是什麼意思,她往下面看著,幾次抬頭起來探詢,都看到kaka沉著的眼神。
左宇的資產都是龐大,蘇淺淺一邊看一邊咋舌,原來左天遠比她想象中還要有錢。可是kaka為什麼讓她看這個?是想提醒蘇淺淺有多走運嗎?
遺囑很長,一開始還能一條一條地看,到後面就是走馬觀花,蘇淺淺不覺得這份遺囑裡有什麼能讓kaka說她自己嫉妒的,據她所知kaka也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貴小姐,她家的錢比起左天遠只會多不會少。
遺囑最後是公證書等一系列檔案,蘇淺淺大略翻翻,把遺囑放在資料袋上:“看完了。”
Kaka呵呵地笑起來,修長的手指在額頭上按了按:“蘇小姐,我不得不說,在我認識的人裡面,你算是最純真的一個!”
蘇淺淺不明其意,kaka抿抿唇:“難道你就沒發現,這份遺囑裡,似乎漏了點什麼嗎?”
蘇淺淺猛然醒覺,長長十多頁的遺囑裡,她並沒有看到媽媽蘇雅的名字。拿起來再翻一遍,她的臉有點發白。
“沈小姐……”
“我一直以為在我和天遠之間,我是更灑脫的一個。我們倆早就明白在一起不過是種權宜之計,天遠開始讓我幫他去說服舅舅一起演這場戲的時候,我還以為他是真的對你動了心,用這種癟腳手法來接近你、追求你。後來我才知道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天遠想要的,其實很多很多。”
蘇淺淺不是十分明白kaka的意思,或者是她不想明白。可是kaka沒有給她一個似是而非的機會。
“如果你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可以到這個公司去看看。”她說著拿出一張名片,“這是我爸爸的一間公司,雲海公司原來的財務劉經理經天遠的介紹,現在在那裡任職。”
蘇淺淺慌亂地站起來:“你騙我!”
“你現在可以不信我,要不了多久你就會明白,這種事情只能瞞得了一時,瞞不了太久。等到範季倫的公司變成左家的,你就知道我有沒有騙你了。”
蘇淺淺落荒逃回家,一夜沒有睡著,頂著兩隻熊貓眼到公司上班。
收到的信函裡有一封浙江某市寄來的掛號信,寄信方是某區法院。蘇淺淺心裡格蹬一聲,把從昨天晚上輾轉想到現在的心事拋到一邊,開啟信函一看,心涼了大半截。
購買雲海公司舊船的那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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