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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還是人？？

對了！鬼不會呼吸！也沒有心跳！所以只要知道商陸有沒有這些生命體徵，應該就可以判斷出他是人是鬼了吧？

想及此處，他心中一團亂麻，緊咬下唇，顫抖著伸出手，放在商陸的鼻下，對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指尖。

是熱的有呼吸只有活人才會呼吸

之前的商陸渾身冰冷，身上還有一種腐爛的氣息。

可此時站在自己面前的他，呼吸溫熱，連身軀都是暖的。

難道之前的那些，不過是他的一場夢嗎？

商陸被他這個樣子逗笑了，拾起他的手放在胸口出，輕聲道:「要聽聽我的心跳嗎？」

手心出傳來溫暖的觸覺，商陸胸腔中傳來心跳聲，一下一下，充滿了活力。

川柏楞楞的抬起眼，打量著商陸的模樣。

他依舊是那副模樣，面容精緻，一雙黑眸像黑色的漩渦，彷彿能將他吸進去。

商陸是個活人商陸沒有死？

「小柏今天是不是有點不舒服」

「商陸，我問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川柏打斷了他的話語，褐眸直視著他，手心攥緊了他的衣袖。

商陸似乎也愣了，半晌，他低低笑出聲，有些無奈:「我怎麼可能是鬼呢？我是商陸，你是川柏，我們是戀人啊，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

「戀人？」

川柏覺得他的世界觀崩塌了，眼前一黑，他什麼時候和商陸成為了戀人？

可商陸的確是個活人，呼吸聲心跳聲，這些絕對不是假的

「是啊我們在一起很久了呢。當初我轉學來信德高中，就對小柏一見鍾情了呢，那時候我可是追了小柏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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