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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蓉閉緊自己的眼睛,抻長了脖子,那口中的辛辣沿著嗓子一路下滑,嗆出了她的眼淚,諸葛裕見了她這表情非但沒有同情,反而大聲的笑了起來,惹得秀蓉淚水更甚,諸葛裕笑過之後,伸出手一拉秀蓉,輕柔的說道:“**苦短……”
………【第十九章 洞房】………
秀蓉喝下那酒水,嗆出了滿臉淚水,還未平息了自己的咳嗽,卻又被諸葛裕恥笑了一番,鎮日心煩不寧的委屈全然爆發了出來,雖然秀蓉自幼就比尋常人家的孩子要懂事很多,可畢竟也才二八芳華的,世面未曾多見幾分,上轎之後孃的身體怎樣了也沒個音信,這許多的傷心伴著嗆咳的引子全然流露了出來,一瞬間爆發了。
諸葛裕拉了哭泣的秀蓉向身後的床上倒去,秀蓉並沒有反抗,因她心裡明白,反抗也沒什麼用處,娘說過,兩個人成了親,那些閨房之內的事情便是正常的,諸葛裕見秀蓉沒有反抗,反而鬆了手,仔細審視著秀蓉,“且不說你花容月貌,單單這幅我見猶憐的表情便會吸引了多半男人的注意力,怨不得那個叫春生的男人會在成親的當日偷跑出來,在那種鄉野之地要尋出你這般氣質的女子,實非易事。”
秀蓉聽了諸葛裕的話,吃驚的睜大自己的眼睛,“春生哥那日的事情你也知曉,對,你是該知曉的,春生的哥的事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怎會不知,你是小人!”
秀蓉腦子裡全然都是春生那日被其父親強押帶走的悲嚎,說話也大聲了起來,完全忘記了自己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只是想發洩出來心中的不滿。
待絮絮叨叨的咒罵之後,秀蓉靜下心思才發現諸葛裕的臉上早變了顏色,來不及道歉,諸葛裕已然迅速上前,抓了秀蓉的身體毫不憐惜的把她重壓在那張現在看來才有那麼點喜慶的床上,秀蓉的身體被諸葛裕的衝力撞倒在床板上吃痛的想出聲,張了嘴卻迎上諸葛裕緊隨其後的熱吻,秀蓉腦袋一昏,居然忘記了剛剛撞擊的疼痛,身子繃緊,無力的承接著諸葛裕的暴虐。
在秀蓉窒息之前,諸葛裕抬起了自己的頭,伸出雙手捧住秀蓉的笑臉喃喃說道:“跟你提到過多次,你的心裡現在只能容我一人,春生的事情並非我指使的,平日我的言行從未向別人解釋,但今日我澄清了這事,只是想讓你清楚,倘若那日未遇見你在月光下沐浴的樣子,或許我便沒了機會佔了你的身子,事已至此,我便會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我不相信那個叫春生的男子如若知曉了你並非完璧之身,可還會待你如從前一般的好,就是不確定,我才會迎了你入門,今後這宅子便是你的,有時間我會過來看你的!”
秀蓉瞪著眼睛看著諸葛裕,他話裡的意思很明白,會給自己一個名份是因為女子的清白緣故,並非是娘希翼的愛憐和張媒婆所說的寵溺,還有現在拜堂的宅子,亦並非是什麼侯爺府,自己或許就像戲文中的被藏在金屋裡的阿嬌,說好聽了是個如夫人,說得不好聽點,自己壓根就沒入侯爺府,只是私底下諸葛裕那麼幾個親信的人承認了她是妾室的名份,怕將來跟旁的人介紹,將要說秀蓉只是諸葛裕外面的女人而已!
心酸酸的,眼圈有些溫熱,諸葛裕說完了自己的話,也不再囉嗦,直接伸手探向了秀蓉的衣帶,秀蓉條件反射般的伸手去攔,卻被諸葛裕拿開了,“並非第一次,用不著那麼緊張的,上次我或許有些粗暴,但我保證,這次不會了!”
秀蓉咬著唇,慢慢的拿開了自己的手,任諸葛裕輕柔的解開了自己衣服上的帶子,身前涼了,秀蓉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眼,靜悄悄的躺著準備迎接瞭如上次一般的殘暴。
諸葛裕皺了眉頭看著這般表現的秀蓉,心中突然浮現出一股喪氣,隨即想到上次或許自己真的太粗暴給秀蓉留下了恐懼的印象,想到此處擒住了自己的嘴角,伸出手膜拜一般的探向了秀蓉身前的高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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