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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爪祭起最大罡氣,猛然豎斬,揮出兩道巨大的利刃罡風。近戰不成,巴頓自持力強遠攻。罡氣外放,非久戰之技。但偽七階宗師對六階大師,根本無需留心留力。
利罡如刃,破空斬出。
葉揚長槍一振,左右輕輕點擺。似是極任意的姿式架勢,兩道罡刃隨即彈開。
簡單動作,盡破千招萬式。
“殺!”巴頓急怒攻心,不由大吼起來,雙爪罡氣怒爆,人如炮彈般衝前。此番舉動,純粹試圖靠著強橫罡力,硬破葉揚的守勢。羞怒間,雙爪直撕,一往無前。
巴頓聲勢駭人。
葉揚似全然未見。
長槍輕挑,慢轉,再回守胸前,緩急洽好。
巴頓一雙利爪,狠狠擊在長槍之上,卻未見功。他的頭部,作奇怪動作後仰。其中左目,鮮血直流,瞳球已然不見。巴頓面目扭曲,抓住長槍的雙爪未放,剩下的右目,恨瞪槍尖的眼珠子。
越怒,越錯。
閃電間,巴頓已痛失一目。
他沒有想到,葉揚心智清明,無畏無懼。自己雙爪及身,競敢搶先槍挑其目,再回槍守護。暴怒之中,巴頓控制有失。燥意妨戰,惡果立現。
“死吧。”巴頓越痛越怒,雙爪罡力暴發,硬生生捏碎長槍。
動作間,更意圖一爪洞穿葉揚的胸膛。
長槍兩斷,綠光如波浪漾起。葉揚雙手一分,兩支長短不一的綠槍再現。巴頓驚急收招,身退不及,卻被葉揚左右開弓,雙槍一吐一shè。貫穿大腿後,又釘入巴頓的肩膀處。
巴頓右目赤紅,如上血漆。
右手抓住釘入肩上膀的長槍,罡力怒震,碎斷槍尖。
葉揚輕鬆抽回斷槍,兩槍一併,又成丈八長槍。看著巴頓受創流血的模樣,亦無喜無憂。這般平靜表情,讓巴頓不禁想起了小時候的一句話,一句師父曾經教導,卻又遺忘多年的話。
……在戰鬥中,暴怒幫不上任何的忙……
巴頓雙爪緊握成拳。
怒火不減,罡氣未退,但膽氣已失。
他不擔心自己會戰敗,卻怕失了顏面。自己一個七階宗師,被一個年輕後輩,逼到如此地步,怎麼收場?要戰而勝之,恐怕要藉助強大的罡力遊鬥,耗死這個後輩。力戰雖快,很可能再有傷損。
此子的武技,實在太詭異了。
除非自己能悟得那種功法,否則繼續戰鬥,絕對不是一時半刻的事情。
“打得很火熱啊,有沒有我的份。”
正當巴頓猶豫不決時,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忽然響起。
一名雙眼浮腫,滿口酒氣的白胖漢子,帶著一群的差不多年紀的醉漢慢步走近。聽他的語氣,似乎已然觀戰甚久,只不知為何此時此刻才現身說話。態度,囂張之極。
彷彿,所有人在他眼中都只是表演人員。
“納特聖使。”
鐵山聖門的外務長老們連忙問禮,連巴頓長老,見了此人都微微示意。
遠處學員們更佝僂著身子躬禮,不敢抬頭觀望。
似十分害怕。
被稱為納特聖使的人,見眾長老行禮,連眼尾都不瞄一眼。揮手動作,也像在趕蒼蠅。看著葉揚時,肥胖的臉上正掛著一種讓人看了就想狠狠揍他一拳的賤笑。眼睛輕眯,讓小小的眼睛,完全變成了一條線:“這賤民,有點意思。”
“你,那誰?”
納特指著一名受傷的長老,問道:“你當剛才說,要怎麼樣才放過他?”
“啊?”被問的長老,不明所以。
看到這種反應,納特一酒瓶子砸在那位長老的頭上,怒道:“豬啊你,剛才不說,什麼斷手斷腳之類的嗎?讓這賤種斷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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