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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倫是顧崢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先前輔佐四皇子的時候埃倫也是他的同袍。
只不過,現在,在應暉發布了那道赦免令後,埃倫已經歸屬了應暉麾下,現在的身份也仍是一名軍人不像他,曾經辛苦博弈得來的一切,已全都盡數付之一炬。
&ldo;是啊,作為應暉的死敵,輔佐四皇子最大的肱骨之臣,我到現在還能活著的確是不可思議&rdo;顧崢的語調頗為感嘆。
埃倫低聲說:&ldo;你別這樣說,國家對在戰場上碰到的oga軍人是有特赦政策的,有你的性徵在,應暉就殺不了你,再說了,過後不久,應暉他自己也發布了特赦令,赦免了所有願意歸降的四皇子黨羽,甚至保留軍銜,沒有人會例外,你也一樣&rdo;
&ldo;但你認為我會向應暉歸降嗎?&rdo;顧崢反問他。
埃倫不解的看著他:&ldo;怎麼?四皇子當時為了自保,都賣你,賣成那樣,把所有的罪責都往你身上推了,你還打定主意要效忠他?我倒真看不出你儘是這般愚忠之人啊。&rdo;
&ldo;我不是愚忠到非要效忠四皇子,只是純粹看應暉不順眼,怎麼也不可能向他歸降,服輸罷了。&rdo;四皇子是他的舊主,但這個舊主在顧崢眼裡卻什麼也不是。
應暉才是紮在他心頭的那根刺。
埃倫拉了拉領結:&ldo;這麼說來,你倒要感謝你自己的性徵了,若非如此你可是死定了不過話說回來,我們認識百年,我竟從也不知你竟是個oga,你啊,你,可真是不夠意思。&rdo;
&ldo;我倒寧可我不是。&rdo;顧崢冷笑。
埃倫看了顧崢一眼,已是明瞭他是被標記過的人了,也清楚一向心高氣傲不願暴露自己性徵的顧崢可能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只嘆口氣說:&ldo;能活著難道不是很好嗎?應暉他怎麼說也都還是放了你一馬,沒有殺你的,你又何苦還要繼續執迷下去?&rdo;
其實,他很多時候,都不懂顧崢一定要把應暉拉下馬的執念。
人活著應該是為了讓自己過得更好,不是嗎?
&ldo;但他做得事情,卻遠比殺了我還更可惡。&rdo;顧崢的手在不自覺間握拳,指甲都在不經意間掐進了肉裡,只要一想到他給應暉生了個孩子,應暉標記過他的這個事實,他就作嘔。
埃倫看著他,嘆了口氣,不知該從何勸起,遂轉移了話題:&ldo;這幾年你過得怎麼樣了?當年你出事以後,除了,你oga的性徵被暴露出來了以外,其他關於你的所有訊息都被封鎖得嚴嚴實實的,一點兒也探聽不到,下落更是音訊全無有傳言說,你因為精神紊亂已經瘋了,也有說,你已經被應暉神不知鬼不覺的秘密處決了的,現在看來,你好像還沒有我們想像得那麼悽慘&rdo;
至於,其他的,他就不知道了。
看顧崢這樣儼然已是被alpha標記過了,味道不是很濃鬱,也不是很混雜,可以判斷顧崢並非同時被很多個alpha侵佔過,但就算只有一個,是不是出於自願也不好說了。
按照顧崢的性子看,他自願的可能性只怕是微乎其微的。
所以,埃倫在問他的時候,出言也很謹慎,生怕自己刺激到了他。
&ldo;就那樣吧,不好不壞。&rdo;顧崢別開眼,明顯不予多談這事,轉而向埃倫探聽起了應暉的訊息:&ldo;應暉呢?沒有我幹擾的這幾年他只怕是過得很是舒心吧?&rdo;
埃倫並不避諱他:&ldo;也就那樣吧,不好不壞,他那個人吶。總是那樣陰晴不定,不按常理出牌,從來也讓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麼對了,不過,說起來,他這幾年生了個兒子,母不詳的,但檔案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