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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鬧得兄弟不合,分庭抗禮的地步。夏家老大和老二乃世家一派,在朝中說要往東,老四和老五的同僚就代表新貴派要往西,清流抵住們不吭不卑,抬起老眼昏花的眼睛,問:“啊,你們問這個月的米價啊?我還得回去查查。什麼,國庫的銀子?那更加要數一數,如今打戰,白銀兌換黃金的數額好像有點偏差了。”
整個朝廷一團糟,每日裡上朝,一個個朝廷重臣跟斗雞似的,吵得面紅耳赤,武將們更是大打出手。局勢越演越烈,沒了半個月,老臣們病的病,摔跤的摔跤,生娃的生娃。哦,是他們的曾孫子,要麼是外孫的兒媳婦的姐姐的姑姑的夫家的二姨生娃,他們老了,只想著兒孫滿堂,所以也要請假給娃娃們辦酒。娃兒的滿月酒、百歲酒,府裡大大小小的生日宴,紅白喜事等等都是要請假的,為了省麻煩,他們乾脆湊在一起請了半年,下半年的等回來再補假。還嚴正宣告必須是帶月餉的休假。
再過了半月,兵部重臣突然被人暗殺,徹底的拉開了大皇子與太子皇位之爭的序幕。
而此時,顧元朝每日裡躲在趙王府或者別莊,被夏令涴換著法子塞補品。各種地上跑的野生動物的鞭類已經吃過了,換成了水裡遊的蛇…鞭、龜…鞭,補酒那是一頓沒納下。
夏令涴的肚子慢慢有了動靜,五月份的時候已經凸起了些,引得顧尚錦與顧元晴的好奇。兩個孩子每日裡圍著她打轉,不是隔著薄薄的紗緞撫摸她的腹部。顧元晴還開始教顧尚錦繡花,說是要給小狗熊做衣衫鞋子。
她身子重,夏黎氏怕下人們照顧不周,索性搬去了她的院子偏廂房,有個什麼意外就近可以處理。這讓顧元朝非常鬱悶,他可以跟女兒爭奪孃親,可不能跟岳母爭奪她的女兒吧?
酷暑的時候,夏令涴怕熱,偶爾去水榭上歇息。
荷塘,月色,清涼的水汽和青蛙的噗通聲,都讓她身心平靜,迷迷糊糊地睡到了半夜,又開始覺得熱。好像腹部多了一個火爐子,在緩緩地燒著。慢慢地,胸口來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隔著薄透的紗裙咬著。她下意識的推了推,手心被什麼舔過似的,癢癢的。一睜眼,就看到一雙晶晶亮的野獸眸子,她一震,腦中突然閃過汪雲鋒那夜的瘋狂,‘啪’地一下就甩了一個耳光過去。
顧元朝‘啊’了聲,委屈道:“我餓了,要吃肉。”
夏令涴這才驚醒般的從魔靨裡掙脫出來,怒道:“你大半夜的嚇我做什麼?我還以為……”
顧元朝對她的自我保護十分的高興,捱了一巴掌也算不得什麼,倒是對她的驚嚇有些疑惑:“以為我是誰?”
夏令涴眼珠子一瞪:“還能是什麼,自然是登徒子。”
顧元朝佯怒道:“哪隻色狼敢對孕婦下手,我剁了他的狼爪子。”
夏令涴笑道:“好哇,最好把他命根子也剁了餵狗。”
顧元朝湊過去吻她,含含糊糊地道:“你也捨得?”也不等她回答,逕自深吻了下去。手指已經熟門熟路的解開了她的衣帶,瞬間將人扒地光…溜…溜的。
水榭圍著紗帳和珠簾,由外是瞧不分明內部的人的動作。微風起的時候,帳子就輕輕的飄起來,越發顯得朦朦朧朧。
夏令涴時冷時熱,顧元晴貼得近了她就熱,隔得遠了又冷,在他的剩下輾轉難耐。顧元朝也急,千方百計的趕了回來看得到吃不著,好不容易逮住這個機會還怕弄傷了肚子裡的孩子,忍得滿頭熱汗。
夏令涴迷迷茫茫地只能看到忽亮忽暗的影子在她周身打轉,半響突然想起什麼:“蠻蛇……在……”
顧元朝停住,咬牙切齒地對著水榭頂上喊:“看什麼看?沒見過夫妻交…歡嗎?”
屋頂的某人蹲著:“看過,不過沒見過皇族的人交…媾。”
夏令涴羞得悶笑,蠻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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