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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必須有人爬到那杆頂上去解了,做完了這些兩人興沖沖回去交差。
那個學校可有熱鬧看了,翌日清晨全體師生也未注意到旗杆頂上掛了那嚇人的東西,很多學生還是如同往常一樣在廣場上打掃衛生,三名女生扛了紅旗前來升旗,旗手習慣性的去解繩時卻抓了個空。她奇怪,仰頭向上看,發現了什麼,問:“你們看,上面掛了個什麼?”其他二人抬頭,“誰爬在了那上面?哎,怎的沒身子?媽呀,哇……”嚇的她三大哭起來,扔了旗子抱頭而躥。這下可炸開鍋了,引的論是校內還是校外很多人駐足觀看,,時間不長一輛警車呼嘯而來。
張拯再也無話可說,哀嘆一聲回過身去為撒木爾治傷,張拯確實為好醫生,不幹那是不幹,只要搭上手就是認認真真,全神貫注,再不管手下的人是善是惡,與自己有恩有仇。良醫絕不將感情帶到手術檯上來,要的是不作踐自己的手藝。除爛肉做手術樣樣做的極是認真仔細,他一邊做手術一邊說時間耽擱的久了,天又熱感染的厲害,這種傷勢須的在醫院裡治療,像這樣沒有醫療條件保證怕是不易治的徹底。
撒木爾有名醫守著,一天天好了起來,他怕是讓自己拖累大家。花間鏡說了不急,劉虛還沒有除,走的也就不急,他說劉虛早成了驚弓之鳥再想找他絕是不易,正好讓撒木爾有時間養病。
真如他老婆說的一般,劉虛那晚沒有回家,自不是為了鄉里的公事,那些公事在他的工作日程裡不知是排到了多少個位次之後,排在首位的當然是請客送禮,跑官要官。那晚他又送禮去了,請了將要與自己生升遷有關的上司,他陪著在酒店裡喝了個通宵,上司們都醉了,安排好了他們的好玩去處後,又跟孫兒子一樣侍奉了半天,到了中午時分那些官員們玩完了他又請了頓。
上司們都走了他才起身回家,晃晃搖搖跌跌撞撞三步兩嘔吐回到家,一推門,見了客廳內那驚人的一幕,沒敢進房門半步就退了出來,踉踉蹌蹌一折身從樓梯上滾了下來。嚇啞了,也喊不出聲,滿臉汙血一頭鑽入汽車。進得汽車,司機見狀大驚,問:“劉書記,出了什麼事?”他顧不上述說緣由,只用手邊比劃邊焦頭爛額的催:“快,快去公安局,快去自首。”他太慌了,將報案說成了自首,其實也難怪經常受賄行賄當然心虛,經常裡作噩夢被追捕緝拿,今天他就如同做了噩夢一般,實難分出真假。司機也當了真以為他真的犯了事,開了車就往公安局裡開,心裡倒是挺高興,以為這一次必是給自己記下一功了,也算是緝拿貪汙犯出了一力啊。眼看成了階下囚,司機自然對他也就沒那麼客氣了,一路上對他說三道四,“看了你也蹦達不了多長,還吹說你自小算命先生給你算卦說你生了一副官像,四十以後將要發達,說你家墳裡常冒青煙,我看你家那是冒的黃煙,妖煙。就仗了出賣人,就憑了買官,哪有能得什麼好下場!”劉虛被家裡那一幕都嚇傻了,他也分不清司機說了什麼還以為是在勸他不要慌呢,也放下了架子,耷拉了腦袋連說“是,是”,這樣一來讓司機更以為是真的了,挖苦的他就更難聽了。
到了公安局,司機立功心切,一手拉了他,一邊大聲嚷嚷:“刑偵科在哪裡?我送了個貪汙犯來!”按說官員經濟問題歸檢察院反貪局,可現今到處太平盛世鶯歌燕舞,一向閒的無事,真個癢癢,越俎代庖湊個熱鬧吧。聽了這麼一說刑偵科立即出來了幾名警察,不由分說就先給劉虛戴上了手銬,劉虛是縣裡的名人,他們邊給他戴手銬還邊說:“這不是人民的好乾部,勞動模範劉虛同志嗎。”劉虛是來報案的卻被人抓了起來,他不急嗎,他就忙了掙扎,那些警察以為他要拒捕。那個罪犯開始就是老實的?警察們怒了,猛的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這是為他不老實先給他點下馬威。
他本就是軟骨頭,這一頓暴揍下來直打的他哭爹喊娘,直嚷著:“我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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