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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一凡笑了笑:&ldo;鄧小平說過,不管白貓黑貓,捉到老鼠就是好貓。&rdo;
&ldo;呵呵,說的也是。&rdo;年輕警察:&ldo;你還記不記得一個星期前我們追捕那個飛天拐的事?&rdo;
韋一凡:&ldo;當然記得。我還記得有某些同志當時還不把人家放在眼裡。&rdo;
年輕警察汗顏的笑了笑。
韋一凡看著他:&ldo;現在你承不承認,就算我們兩個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rdo;
年輕警察像是想起了當時的畫面仍心有餘悸的說:&ldo;我承認,實在沒有想到他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擋開我直拳的同時還能進攻,居然還能擊中我,我一直在想,要不是當時迅速的往後退了幾步,卸掉了他的力,五臟六腑估計都要給他震碎。&rdo;
韋一凡:&ldo;如果不是他把我一拳打飛時幸運的撞到了那個開關,啟動了鋸板上的鋼鋸,你也不可能會趁他回頭去看是什麼響的時候抱住他的腰。&rdo;
年輕警察:&ldo;其實我要感謝你,如果你當時不上去牢牢的扣住他的手,估計,我的肋骨會給他打斷。&rdo;
&ldo;哈哈&rdo;韋一凡笑著說:&ldo;不要謝我,其實我們最要感謝的是,我們當時摔的那一跤。&rdo;
年輕警察點點頭:&ldo;是的,那一跤,才是真正救了我們的命。&rdo;
韋一凡拍了拍他的肩膀:&ldo;所以,我們要好好的練習摔跤,不然弄不好下次掉在鋸板上被鋸的稀巴爛的會是我們。&rdo;
他們一邊說著,一邊看到了科室門口正站著三個人。然後韋一凡的臉故意拉長下來,還在十幾米遠的地方就開始像雷局訓他一樣的訓他們:&ldo;你們他媽的還知道回來?&rdo;
三個人當然就是他派出去調查徐林的警員。
聽到韋一凡的喝吒那三個警員立刻站的筆直,就像韋一凡曾經詢問過的鴨子一樣。
而且韋一凡可以肯定他們在這次的派遣外出中雖然不可能做鴨,但一定做過與鴨子一樣的齷齪勾當。不過在他心裡最在乎的不是這些,而是他們帶回的資訊!
是的,這就是他要等的!
回憶錄是蕭揚寫的(3)
7月15日,星期五,下午。
已經滿頭白髮的莫院長正坐在辦公室裡正仔細的翻閱著他剛剛整理好的,一個病人寫出來的東西。
其實他已經看過一次,因為他每晚去對那個病人進行治療的時候,病人總會把當天寫的交給他。看了病人昨天寫的內容以後他就知道,病人的回憶錄馬上就要寫完。
莫院長並不喜歡看小說,他一直認為寫小說的人都是一群無聊或者精神上有問題的人,因為編寫或者說創作一部小說,作者一定要具備很強的靈感,而所謂的靈感實則就是幻想,而幻想在心理學來說又是一種精神錯亂的表現。他在網上查到過,世界各地都有因寫小說而變成神精不正常的作者。所以他認為在某種程度上是看小說的讀者害了作者。如果沒有讀者的點選閱讀去滿足作者的虛容心,作者也就不會沒日沒夜的把自己身陷虛構的幻想當中。
有時候想,如果不是自己表現出非常喜歡那位病人的回憶錄,或許病人就不會去寫。可是他又不得不這麼做,因為他除了是院長之外,還是一個醫生。他想要在寫的東西里發現病人的異常或者精神出現毛病的根源。
所以就在剛才,他從病人那裡拿回了回憶錄裡的最後一個章節後興致沖沖的回到辦公室閱讀。可是他錯了,他沒有在回憶錄裡找到任何有關於病人得精神病的理由。不對,也許有一個,那就是鬼。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