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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妻子會給自己下咒,讓自己的慾望轉化成痛苦,來折磨自己。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小舅子,會一早就看穿自己的一切,並且堅忍這麼多年,計劃了一個大局將自己打入谷底,還想將自己置於死地。
這一切都是源自於自己的慾望,那可悲,可嘆,卻也可怕的慾望。
不過沒有慾望,我又是什麼?
姜華雖然痛苦,卻不後悔。
沒有一開始對於錢財的慾望,他就不會費盡心機摸爬滾打,自己創出一番事業。
沒有當初對於越瑩那熾烈的愛慾,他也不會不顧忌所謂的神鬼之說,也要娶她過門,那也就沒有之後的一帆風順了。
而沒有之後對於自己女兒,以及其他孩童那股無法抑制的佔有慾,自己又會失去什麼?
不,姜華不會失去什麼,但那些孩子們卻會。
沒錯,他是一個無恥的戀童癖,在痛苦奪去了他洩慾的能力——也就是效能力後,他仍仗著“慈善”之名,褻玩著一些可憐的孩子。
但如果沒有了姜華,那些被他汙染的孩子又會怎樣?
不是他,誰會去在意一個天天被父母毒打的小男孩?
不是他,誰會去關心一個父母雙亡,家財被叔嫂吞盡,自己還被當作僕從使喚的小女孩?
不是他,那對患上白血病的雙胞胎,早已因為無力支付藥費,被醫院扔到外面等死;不是他,成百上千的山區孩子永遠不會認識字,也無法走出那如牢獄般的大山;不是他,上萬無辜的飢餓幼童已經橫死街頭,不是他……
言先生所說的一切都是對的,但只有一點,他錯了。
他認為姜華只是打著慈善的幌子,給自己開了一個“養殖場”他以為所有的孩子在被他玩弄時,都是無力且痛苦的。
言先生也有錯的時候。
姜夜鶯,是姜華最後一個用武力強暴的孩子。之後的所有人,都是自願的。
他們中有的是出於感激,有的則是出於功利的想法:能夠用一次的噁心,換來十年的吃飽穿暖,為什麼不呢?——疾病,飢餓和旁人的冷眼,讓這些孩子早早就懂得取捨,懂得了如何選擇自己的路。
他的慾望讓他變成了現今的樣子,但沒有慾望,他什麼也不是。
“怎麼?是在腦海裡自欺欺人,自我催眠說自己雖然是個無恥的罪人,但也做了不少好事,好平復自己的良心麼?”言先生拍了拍姜華的腦袋:“醒醒吧,你或許‘無意間’幫助過一些人,但你從骨子裡只是想滿足自己的慾望,你只是服從於自己慾望的一隻狗罷了。”姜華慘笑道:“無心插柳,柳亦成蔭。只因為栽柳的是狗,那森林就沒有狗的一份功勞了?言先生您呢?您又敢說自己秉著所謂的良心,幫助過多少人?”言先生搖首道:“我從不秉著所謂的‘良心’做事,我只是按自己的規矩做事而已。我也不在乎自己幫助過多少人,因為我從不幫助別人,我只是和他們做交易罷了——如果他們自己都不肯付出代價,那我為何要幫助他們?”“好,說得好,如果自己都不肯犧牲一些東西,這樣的人又有什麼資格獲得別人的幫助?”姜華大聲叫好後,忽而反問道:“那你和我這條狗,又有什麼不同呢?”言先生看著姜華,臉上忽然顯出了一副同情的神色:“你真可憐……想知道你和我的不同麼?就是我一不會趴在自己女兒身上洩慾,二更加不會在做出這一切之後,還冠冕堂皇地認為自己仍有任何資格跟任何人相提並論!如果說你和我有什麼不同,那就是我還是個人,而你已經不是了。”姜華啞然。沒錯,只有姜夜鶯,只有他自己的女兒,他沒有任何的藉口。
那次的慾望帶來的,只有痛苦的眼淚,與無聲的憤怒。
只是姜華沒有想到,姜夜鶯因為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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