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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和愛麗絲在倫敦那段日子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人家一個現代社會的富二代小公子,有可能百多年前溜達到倫敦去麼?
於是亞瑟欲蓋彌彰地咳嗽了幾聲,說:“……我噎著了。”
電話那邊隱約傳來邵萬城抱怨的聲音:“你打電話的時候能不能別吃?又沒人跟你搶。”
愛麗絲笑了笑,只聽亞瑟說:“今天謝醫生送東西來了,順便留在我們家吃飯,他囑咐你要注意身體。”
“知道了。”愛麗絲聽了這個,暗自苦笑,忙不迭尋了個由頭掛了電話。
她的這間客房很大,東面是巨大的飄窗,從八樓往外看,天色已是漆黑一片,附近並不密集的住宅樓裡稀稀疏疏亮著燈,顯得有幾分冷清,唯有遠處的市中心隱約可見燈光璀璨,繁華盡現。
愛麗絲拉上窗簾的時候忍不住朝外面的星空多看了幾眼,也許是近郊空氣好,似乎連星星都多了不少,她想起久遠以前的事情,站在那裡兀自發了一會兒呆。
☆、第8節
謝陵遠在邵萬城的威逼利誘下,戰戰兢兢吃完了一頓美味的晚餐,而後又幾乎是被逼迫著爬上了車,被遣送回家。
七八點鐘路上車還是不少,主幹道上燈光明亮,偶爾路過幾條路燈昏暗的小街,能看到街邊有零星的火光,似乎是有人在燒紙錢。
“今天是清明節啊。”謝陵遠似乎才反應過來,“你們沒去麼?”
邵萬城知道他問秦羽的事,默了默答道:“沒去,我們畢竟不是他的家人。”
謝陵遠在心裡嘆了口氣,他覺得邵萬城說的也沒錯,陵墓算是個很私密的地方,秦羽新死,家裡人未必願意外人前去打擾。
“不為別的,秦羽他老爸很不喜歡他和我們混在一起。”邵萬城卻說,“就連他的死,他老爸都幾乎遷怒於我們。”
謝陵遠怔了怔。
“不過追悼會那天我沒看見他爸。”邵萬城面色有些陰沉,“誰知道呢,我總覺得那老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
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對秦淵有些說不清的敵意。
跟自己沒有關係的事,謝陵遠從來都不會多問,但他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把話題接下去,沉默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尷尬。
好在邵萬城的手機在這時候響了,他掏出手機瞥了一眼螢幕,皺了皺眉,把車子開到路邊停下,“我接個電話。”
謝陵遠點點頭,不知道誰的電話讓他鄭重其事到特意停了車。
不過看邵萬城的神情好像不是很放鬆,接起電話也是匆匆說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語氣始終有些不善,他說的什麼謝陵遠沒能完全聽明白,只聽到他問“多少人”“報警了麼”,最後還頗兇狠地撂下一句:“都是些什麼雜魚,給我守住了,我一會兒就到!”
謝醫生的小心肝有些被嚇到了。
邵萬城掛了電話,儘量放緩語氣說:“先送你回去,我公司出了點事。”
“……是打架鬥毆麼?”謝醫生小心地問。
“差不多吧。”邵萬城蹙著眉推了推自己的墨鏡,似乎很想抽根菸,但還是忍住了,發動起車子,以飛一般的速度狂飆而去。
謝陵遠被加速度拍在後座上,心裡很疑惑邵萬城到底是幹什麼的,難不成黑社會也有公司麼?
愛麗絲在樓上只呆了一小會兒,就下樓去看了看,秦淵正在廚房裡洗碗,她在門口站了站,看見盥洗臺上正好有兩個水池,就上前挽起袖子加入了洗碗的行列。
秦淵有些驚訝地看了她一會兒,說:“我以為你生氣了。”
“沒有。”愛麗絲沒什麼表情,“承蒙款待,剩下的我來洗吧。”
“不用。”秦淵這麼說了一句,見沒什麼效果,只好把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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