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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望著擂臺,身邊無一人守護。
葉文成手中扣著一枚淬了劇毒的毒針,冷冷一笑彈指朝流風射去。
細如牛毛的毒針閃著藍色的幽光,一看便是塗上了見血封侯的毒藥。葉文成所處的方向在祁墨的正後方,而他選取的角度,看上去就如同毒針是從祁墨的手中打出去的一樣。
既然要亂,只拖著西涼下水怎能成事,要亂就大家一起亂才好。
葉文成早就看流風萬般的不順眼,覺得他的出現打亂了自己好多的計劃。他才不相信流風是蘇夜的兒子,流風肯定是蘇漓用蘇夜做幌子在十年前偷偷保下來的嫡親血脈,也是大雁國名正言順的太子。只有除去了流風,才能斷了蘇漓的所有後路,才能讓他順利的除去雁國這兩條僅剩的王族血脈,進而得到整個大雁。
葉文成嘴角的笑容更加陰冷,滿意的看著那枚毒針朝流風的脖子射去,等待著流風倒在地上那一剎那間的慘叫。
眼看著流風即將斃命當場,但蘇夜和蘇漓此時的目光全都不在他的身上,就連流風自己都無知無覺的瞪著前方的擂臺,直到毒針的寒芒已將觸及流風的肌膚,鼻尖也聞到了一股罕見的劇毒的味道,流風的瞳孔猛然睜大,身體也因為感知到的致命危險在一瞬間僵硬。
“叮——”一聲細微的輕響從另一個方向傳來,帶著一股清冷的氣勁擊飛了險些穿入流風頸間的毒針,葉文成的臉色瞬間一變咻然轉頭,卻見一道青影翩然而至,帶著一股遺世獨立的清冷出現在了靜軒堂的正中。
青衣墨髮,挺如修竹,一雙淡然幽遠的眸子掃過人群,然後落在了流風的身上。流風大眼睛一瞠,下巴咔的一聲掉了下來,一臉震驚的瞪著來人喚道:“師父?”
看到突然出現在大殿中的陌生人,四周的侍衛一愣之下就要上前,但陸荃冷冷的目光掃過他們,暗中打了一個手勢,侍衛們便一頭冷汗的退回了原處。青衫男子沒有理會流風,而是緩緩的走到大殿一旁,看著那險些刺入流風頸間的毒針在被他打偏後射進了一旁的樑柱,留下了一片黑色的如同灼燒過一樣的痕跡。
“墨影砂之毒。”青衫男子瞥了面無表情的祁墨一眼,“南聿國王室獨有的至寶。”
他緩步走到流風的面前,伸手將流風拎到面前,淡淡的看著他說:“盜了為師的靈藥私自出城,被人暗算尚不自知,如果中毒便會當場斃命,看來這些年教你的東西全都喂進了狗肚子裡了。罰你逐出師門再不準回來。”
說完,直接將流風對準蘇夜扔了過去,繼續道:“如此笨的兒子還請王爺早日收回。”
“師父!”流風懸在空中哇哇大叫,但臉上卻還是掛滿了看到青衫男子時的震驚。蘇夜一把接住流風,深邃的黑眸緊鎖在青衫男子的身上。
流風的師父?
那不就是蔑視六國享譽九州,可號令江湖勢力萬千四方城城主——百里澈麼……
瞳依的目光同樣落在百里澈的身上,就見眼前的男子眉若遠山,目光淡然,飄逸的墨髮以簡單的墨玉簪挽起,一襲青色的長衫彷彿春日的清晨沐浴在陽光下的修竹,當真是君子端方,溫良如玉。
只是,為何他竟然會在此時出現在大雁王宮,還及時救下了險些遭到暗算的流風。
想到方才被百里澈打偏的毒針,瞳依的神情立刻冷了下來。
是他們大意了。她完全沒有想到,青天白日之下,會有人敢在靜軒堂裡當著蘇漓和蘇夜的面對流風下手。自從她和蘇夜回到王宮,一切的暗湧算計都是衝著蘇夜來的,流風因為身份特殊一直都被人遠遠的觀望,還沒有直接對他下手的先例,畢竟他還只是個九歲的孩子,遠沒有蘇夜帶來的威脅明顯。
如今一場選妃擂臺,倒是真的逼著一些人露出了狐狸尾巴,白子音方才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