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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難道忘了靜安王爺這個例子了嗎?如果一個男人視天下女子為無物,不是他看不見女子,而是眼裡已經有了一個獨一無二的,就再也看不見別人了。”
“你是說,沈錦陵已經有了心上人了?”玄蒔琥珀色的雙眸霍然綻開,眼中光芒一熾,看向尚公公。
“老奴也不過是看著沈將軍的申請,大膽猜測。至於是不是,還是要問沈將軍自己。”
“尚公公的眼睛,朕自然是信得過。”玄蒔這話半點也沒有多誇了他,能在御前待這麼多年,自然是擅於察人眼色的,“但是他行軍多年,與女子也是甚少接觸,身邊跟著都是男人,這個人不好找啊。”
“皇上不妨想想沈將軍從軍之前的事。那時沈將軍還是年少,遊歷江湖,情竇初開也未可知。”
“江湖女子?”玄蒔一搖頭,“如果沈錦陵真是對一個江湖女子動心,就不要再來與朕說了。我大胤堂堂的神武大將軍,豈能是一個小小江湖女子匹配的。如果他還識相的話,最好是考慮一下朕今日所說的話。”
玄蒔的立場永遠是最為清楚的。在這點上,玄昕要比沈錦陵幸運許多,因為玄昕手中早有了一道旨,婚配自主,誰也管不了他,連當今皇上都不能。
玄昕進入長樂宮的時候,寧安太后正喝著藥,見著玄昕來了,馬上招呼著他過來。
“微臣玄昕見過太后,願太后安健。”
玄昕自小長在先皇身邊,與寧安太后也是交好的。
“一家人,動什麼虛禮啊。”寧安太后一擺手,“這些年,你倒是與哀家越來越生疏了。想當年先皇在的時候,你可是一口一個皇嫂叫著哀家的。”
寧安太后似乎是想起了往日的時光,眼睛不禁有些迷濛之態。
“那時,微臣年少無知,不知禮數,還請太后娘娘見諒。”往事不可追,玄昕依舊是守禮的。
太后嘆了一聲,也是拿玄昕莫可奈何,笑了一笑,將話題轉開,“不知你府上的玉姑娘如何了?哀家一醒來就聽說她為了給哀家治病,連自己也中了毒,而且比哀家還要兇險萬分。哀家聽皇上說,玉姑娘現在已經醒了,但是具體也是不甚瞭解。”
“臣替玉姑娘多謝太后的惦念之情,她現在雖然已經是醒了,但是身體還是虛弱的,還要仔細調養。”
“哀家也明白,玉姑娘中毒之事,是哀家和皇上虧欠了她,但是這也是情勢所迫,還是希望她能多多體諒。可惜哀家貴為一國之母,不能隨意出宮探視,就有勞你替哀家問候幾句。”
寧安太后撥著手中的念珠,頗有些遺憾的說道。
“能夠救治太后是玉姑娘的福分,她不過是一個平民女子,當不起太后如此用心。臣自會好好照料於她的,太后就不必費心了。”
“你又何必如此,皇上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只是這個交代現在給不了,哀家以為皇叔是明白的,書香門第不是嗎?”
“微臣自然是明白的,所以微臣不敢對皇上有絲毫怨懟,玉姑娘也是如此。”
“看來,皇叔與玉姑娘交情匪淺啊。”太后這話說來,似乎意有所指。
“玉姑娘是微臣帶來的人,微臣自然是要關心的。”
玄昕聲牌將心思動到玉明若身上,所以趁早撇清關係,先把太后早早拒之門外。
寧安太后也不是這麼好糊弄的一個人。看著玄昕像是防賊一樣的放著她,心中只覺得好笑,好久沒看到玄昕這個模樣了,真是難得啊,不禁玩性大起。(大家現在明白什麼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了吧,玄蒔像誰,咱就不多說了。)
“怕不是如此簡單吧?”太后步下榻來,一臉笑意的看向玄昕,“哀家可是聽說了,皇叔衝冠一怒為紅顏,飛馬行街闖禁宮,又是一段街知巷聞的佳話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