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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這塊絲帕的主人與此事有關?依這顏色看來,說不定是石開泰哪個相好的送與他的,所以他才藏得那般隱秘。”搶過他手中的絲帕,這種粉嫩的顏色只有女子才喜愛的,無法想象一個大男人用這個,“而且就算這絲帕的主人與此事有關,但憑此帕你又如何找著主人?”
蕭清晏聞言不由淺笑搖頭,“玄兄,真是不識貨啊。這上面用的可是千金難求的密流針啊,落在石開泰手裡,那可是暴殄天物了。”
“你是說,神針門也趟進這混水裡來了?”玄昕凝眸細看那絲帕上繡有的圖案針腳,揣測道。
天下皆知,神針門一根神針行四方,三絕一出八方豔。一絕器有千里瀑,二絕武有三寸險,三絕便是繡有密流針。雖然神針門門人,各個技藝了得,但卻極少行走江湖,而他們所繡之物外流更是稀有罕見。
“那神針門針法冠絕天下,可都是一群不理世事的人。你這是捨近求遠了。”蕭清晏從他手中取過絲帕,將之攤在桌上,“晏素知玄兄無情,卻不想你對自己同僚也是冷漠至此。”
“那到是本王的不是了,還請蕭兄指教了。”玄昕含笑應對,謙謙如玉。
“指教不敢當,只是略有所知罷了。”蕭清晏自得地搖著玉扇,“三年前,禁衛軍的李大人那場婚禮可是讓人津津樂道了好久,晏到如今仍是記憶猶新啊。”書香門第
三年前,當時雖然只是一名禁衛軍的李遷,因著家世昌隆,才華又是佼佼於同輩人之上,前途自是無可限量。但他竟然毅然推掉與御使大夫蘇辰次女的婚事,冒著兩家結怨、為親族所不容的風險,硬娶一江湖女子為妻,成就一段佳話。
“你是說……”玄昕恍然大悟。此事他也略有所聞,只是沒放在心上轉眼就忘了。現在仔細想來,那女子依稀便是神針門出身。
“現場死的那些人,我曾派人查過,刀口利落,不似江湖中人所為,倒有些像訓練有素的軍中手法。”蕭清晏斷然道,眸中迸出亮芒,“神針門我不敢說,但禁衛軍絕對脫不了關係。想不到私屬於皇上的禁衛軍也被定遠王插了一手,不簡單啊。真想知道定遠王用了何種手段。”
“名震江湖的天人居從來只有不肯說的訊息,可沒有說不確的,又何況是勞主子親自出馬。”玄昕眼中同樣光芒閃爍,一眨也不眨的盯視著他,不肯錯過那雙狐狸眼中任何一道訊息。“你想說什麼?”
“我只是好奇你會如何罷了?那李遷可是堂堂的禁衛軍副統領,你會放心將他留在那個人身邊?”口中所指,二人都是心照不宣。
“他既然明知李遷出身那老賊門下,仍敢用他,定然會有所防範。”此次暗察,由天人居出馬,便是確證無疑的事。想到這裡,玄昕容色一斂。“這點我相信他。”
“那倒是,誰能精得過那隻萬年妖龍。”蕭清晏一聽到那個“他”就敬謝不敏,他人生少數的跟頭其中就有栽在那個人手裡的。想從他手裡討便宜,那是活得不耐煩了。
“萬年妖龍?這可是大不敬。”想起自己那位皇侄的處事,玄昕玩味地笑了笑。還真是貼切啊,清秀文弱的外表,卻有一顆狡詐而陰冷的心,連他也不由汗顏。不過,如果沒有這些,他又如何能坐穩皇位,守住江山,自己又如何願臣服於他呢。
外有強敵環伺,內有權臣當道,他玄家的江山啊,又經的起多少風雨?
“不要糊弄我,你心知肚明我問的不是這個。”
“那你想問什麼?”玄昕端起酒杯淺酌,目光意味深長。
“玉明彝。”蕭清晏盯著玄昕,說出那個禁忌的名字。、
手中杯盞一頓,抬頭對上他的視線,那一眼,清冽如冰,玄昕冷然道:“你多事了。”
果然還是死穴。
那個飛揚的夭灼少年,竟在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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