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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太太：&ldo;你怎麼又請這些江湖術士?&rdo;

韓家山把韓太太拉到一邊，笑著請陳陽幾人進屋。隨後低斥韓太太：&ldo;別胡說。&rdo;

韓太太：&ldo;可可只是精神壓力大，請醫生就好了。你天天說可可中邪，請來那麼多江湖術士，半點用都沒有。&rdo;

韓家山有些尷尬，只說道：&ldo;最後一次，行嗎?&rdo;

陳陽側頭看毛小莉，後者聳肩：&ldo;幹我們這行的，背鍋是常事兒。&rdo;

&ldo;你們沒什麼甩鍋技巧?&rdo;

毛小莉：&ldo;沒。我們一般把鍋砸回僱主臉上。&rdo;

&ldo;要是砸不回去呢?&rdo;

&ldo;全靠同行替我們砸。&rdo;

陳陽微微搖頭：&ldo;業務能力不行。&rdo;

提到這個，毛小莉就想到剛剛突然跨出去秒變專業的陳陽，立即帶上點推崇的語氣說道：&ldo;陳哥，你口才真好。剛才韓先生看我們的眼神都變了，態度也尊敬起來。以前我們出門跑業務，那些人都對我們甩臉色，寧願相信那些沒有天師執照的騙子也不信我們。導致我們接單被拒次數增多，工資都快發不出來了。&rdo;

陳陽：&ldo;……你已經暴露了你們的薪酬現狀。&rdo;

毛小莉趕緊說：&ldo;底薪還是有的。&rdo;笑一笑，蒼蠅搓手：&ldo;陳哥，你是宗教學?&rdo;

&ldo;不是。&rdo;

&ldo;金融?&rdo;

陳陽搖頭：&ldo;主修市場營銷。選修民俗。&rdo;

毛小莉啪啪給鼓掌：&ldo;陳哥，你看起來比我還專業。&rdo;

陳陽笑了笑，開始打量房間。

房間整體呈米黃色，典型的女孩子的臥室。中間擺放著一張大床，韓可正閉著眼睛躺著床上一動不動，手臂上還在輸液。牆邊有個大書架，書架上擺著很多未拆封的手辦。牆壁上貼滿了海報，基本上都是動漫人物，因此夾雜在一堆動漫海報中的那副美人圖就格外顯眼了。

陳陽走上前幾步，端摹眼前這副長一米、寬半米的的美人圖。畫上是一著無袖月牙白旗袍美人，抱臂側身看向畫外。手臂潔白，眉目如畫，皓齒紅唇，極為動人。

&ldo;嘩，真漂亮。&rdo;

陳陽回頭，看見不知何時站在身側的毛小莉發出慨嘆。

&ldo;好逼真的畫像……咦?這落款日期……戊戌年荒月小鳳玉，那不是剛畫好沒多久?不過怎麼沒印章?&rdo;毛小莉對這幅畫似乎很感興趣，伸手就想摸一把。

陳陽制止她：&ldo;別人的東西，還是別碰。&rdo;

&ldo;啊，對。&rdo;毛小莉趕緊收回手。

&ldo;去看看韓小姐什麼情況吧。&rdo;

毛小莉回頭一看，發現那呂天師和羅天師早聚在韓可身邊檢視情況，當即跑過去爭取四十萬。陳陽也抬腳走過去，忽聽耳邊傳來若有似無的女聲。

&ldo;秀才郎……&rdo;

陳陽置若罔聞，徑直向前走。聽到羅天師說道：&ldo;韓小姐應該是被女鬼盯上，想要索命投胎，把自己早逝的命替到韓小姐富貴長壽的命數上。&rdo;

&ldo;什麼意思?&rdo;

韓家山和韓太太根本聽不懂。

羅天師便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