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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才能代為掌管家族。」
「為了這利益,他們聯手給我下毒,怕我不能死得徹底,又把我送進角鬥場。」
角鬥場這地方,進去容易,出去難。
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死在裡面。
她閆聽醉即便死不了,也可以被囚禁在角鬥場裡十年百年。
那些人千算萬算,都沒算到,閆聽醉的實力強到令人髮指。
即便身中劇毒,也可以單挑強者,獲取足夠解毒的積分。
白軟不由坐直身體,額頭抵住閆聽醉額頭。
手指捧著她的臉頰,又順著向後插丨入她的髮絲之中。
閆聽醉的眸子是暗綠色的,是狼眸,頭髮也是略微長的狼尾。
狼這種動物,性格隱忍,睚眥必報。
抓到機會,她能把敵人徹徹底底撕碎。
白軟盯著這雙眸子,用鼻尖去蹭眸子主人的鼻尖。
動物們表示親近的方法,其中之一就有碰鼻尖。
不知為何,這種方式被他做出來,顯得更加的純情,卻又更加曖昧。
他們兩人不用任何轟轟烈烈的方式去表達愛,只這麼溫柔小意,也能愛到最深處。
這些事,是閆聽醉腐爛在身體裡的成年舊傷,白軟不知道用什麼方式,才能剜去這些爛肉。
他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能隔著時間的長河,去安慰當時那個閆聽醉。
他只能道:「我會陪著你,一直陪著你。」
他沒有出現在兩年前的閆聽醉身邊,只能永遠與現在的閆聽醉不分離。
「嗯,我也會永遠保護你,永遠堅定地選擇你。」
閆聽醉閉上眼睛,感受著白軟散發出來的溫暖。
狼,認定自己的伴侶後,便不會再改變。
生同生,死同死。
白軟唇貼在閆聽醉唇上,輕輕地吻著,把兩瓣唇變得火熱。
舌尖如蛇信子,試探著舔在閆聽醉唇上。
慢慢,她的唇變得水潤。
下唇也被白軟含住,舌尖朝裡探去。
他動作緩慢,每一步都要做到極致,都要把溫柔累積,再一點點疊加。
最後,轟地炸開,獲得無法磨滅的快丨感。
這種沒有強烈到瀕臨死亡的懸崖邊,卻又彷彿五感都被吊起,繩索隨時有可能收緊,扼住最後的生機。
靈魂彷彿處在絕妙之境。
只想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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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白軟極盡努力討好閆聽醉,他被累得不行。
閆聽醉心疼地吻了吻他的臉頰,為他腫了的地方仔仔細細上藥。
今天基本是白軟情熱期最後一天了,她必須再加快點速度,為白軟剷除障礙。
閆聽醉如同往常一樣,在白軟熟睡後,拿著刀出門。
她如果想要白軟從角鬥場出去,必須讓他獲得百場全勝。
而比起讓他後期遇上一些不可能戰勝的強大對手,當然是她親自把角鬥場的人,殺來只剩些微不足道的蝦兵蟹將,來得快。
閆聽醉從宿舍最高層往下層清理。
血幾乎像梯田裡的流水般,嘩嘩朝下流著,在下沉廣場中心匯聚。
形成一片血海。
屍體也堆在這裡,成為屍山。
角鬥場一年才補足一次的幾萬生物,還沒使用到幾個月,就被閆聽醉殺來只剩最下層幾百個。
整個角鬥場,滴答滴答的聲音不止,嚇得最後的倖存者蜷縮在宿舍角落,牙齒打著顫。
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
淮玉早就被楚良綁到了她屋子裡。
此時最溫馨的地方,也就莫過於閆聽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