飆演技(第3/3 頁)
說要是真讓他和上面聯絡上了,臨安市還有你的立足之地嗎?到時候,你和我一樣,都會淪為上面的棄子。我這麼做,為的還不是你和我?”
莫剛對任博才的說法嗤之以鼻,他哪裡不知道任博才的私心?
任博才見莫剛不接話,略顯嘲諷地說道:“說到底,你和我都是上面的狗,我願意牽著我們的繩子掌握在上面的手裡,可不願意它掌握在任知禮的手裡。”
這話雖然說得難聽,但卻話糙理不糙。
都是給人當狗的,起碼要給自己一個選主人的機會不是?
“任博才。”莫剛冷眼看著任博才,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聲音裡充滿了諷刺,“你既然把自己當成一條狗,那就最好做一條聽話的狗,上面讓誰牽繩,你都得受著。如果你是壞了上面的事,上面想讓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也只不過也是動動手指的事。”
莫剛上下打量了任博才一眼,像是在看一個傻瓜,很沒有感情地建議道:“希望你可以做到以大局為重。”
說完這話,莫剛也不給任博才任何反駁的機會,“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甚至於,在莫剛的眼裡,任博才已經成了一個死人了。
也不知道誰給的任博才自信,讓他認為自己可以左右上面的計劃?
正如任博才自己所說的那樣,他就是上面的一條狗,上面讓他對誰搖尾乞憐,就算對面是不死不休的仇人,他也要收起爪牙,低下頭,親自打碎自己的脊樑骨,趴著去討好對方。
任博才看著莫剛的背影消失在視野裡,忍不住狠狠地“呸!”了一聲,滿眼陰鷙。
夜色越來越深,窗外的寒風一吹,廢棄養老院大廳裡的蠟燭在風中掙扎了幾下,到底沒能抵禦住風的威力,熄滅了。
唯一的光源消失,黑暗瞬間洶湧而來,將任博才吞沒。
任博才僵了僵,連忙拿出手機開手電筒,藉著微弱的光走出廢棄養老院。
此時外面的空地上一輛車也沒有,而這裡又偏僻,他想要回去的話就只能靠二路車。
自己走。
梁必清抬頭望向天空,一片烏雲溜溜達達地遮住月亮,奪走了最後一點月光。
靠!入戲太深了。
梁必清滿臉鬱卒的表情。
好在十幾分鍾後,任知禮去而復返。
等上了車,感受著車內的燈光將自己完完全全地籠罩在內,梁必清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不顧形象地癱坐在後座上。
任知禮一邊調轉方向盤,一邊透過車內的後視鏡看了梁必清一眼。
看到那張屬於任博才的臉,他心裡那股怪異的感覺還是揮之不去。不過見到對方那般大鬆一口氣的樣子,任知禮忍不住調侃道:“我還以為你不緊張呢!”
話是這麼說,但任知禮對梁必清的欣賞和讚美也是溢於言表。
畢竟之前梁必清的表現是真的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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