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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兒是你的人？你派人監視我？”質問的口氣，林雪舞望著這個神情淡漠的男人，有些惱意。

幻宇陌沒有辯解什麼，只是取了身上的披風，蓋在她肩上。

“你說話，幻宇陌，巧兒到底是不是你的人？”推開了他的手，林雪舞皺眉問道，眸底暗沉，閃著怒焰。

幻宇陌輕嘆了一聲，上前將她護進懷裡，才緩緩答道，“她是小彩。”

當日她讓他走開，雖是不情願，他還是順了她的意，後來，擔心宮裡的人照顧不好她，他便安排了御花園的那一幕，他知道她善良，所以使了那個計讓小彩易容呆在她身邊。

一來，可以好好照顧她，二來，他可以從小彩那兒知道她的情況。

“小彩？”林雪舞終是明白了，當初對巧兒的熟悉感，原來不是錯覺。

“騙我這麼好玩嗎？幻宇陌，你到底想要我怎樣？”林雪舞對著他發火，想掙開他，他卻不放。

“舞兒，要怎麼怪本王都可以，你不要離開，好不好？”他凝眉，將她抱得更緊，彼此之間毫無縫隙。

“不是要殺死我的孩子嗎？不是很恨我嗎？你現在是什麼意思，告訴你，白月素中的毒就是我下的，你不替她報仇嗎？”她雙眼通紅，承擔著莫須有的罪，白月素怎麼中的毒，她不知，就連這些事都是從靈兒口中得知的。

幻宇陌動作一僵，卻沒打算放開她，“林雪舞，本王管不了了，即使你真的傷害了她，就讓她全部算在本王身上，不管怎樣，本王都不會放手，你知不知道？”

林雪舞一愣，望著他認真的神情，沒了主見，白月素對他的恩她明明知道，卻仍在百般刁難。

說到底，她也有錯。

抬起頭，她看著他，突然說了一句愚蠢至極的話，“幻宇陌，你愛我嗎？”

說完，她就後悔了，她根本是奢望，想在他心中佔著唯一的位置。

且不說他愛不愛白月素，身為王爺，她的妻子也不會只有她。

“什麼樣才算愛？”他揚起一絲落寞的笑意，勾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視自己，“你不在身邊，我吃不好也睡不好；明知你不喜歡，我還是想見你，想把你綁在身邊，哪怕你恨，你怨我。”

“可……我做不到，因為是你，我不敢用強行的手段，怕逼走你。”

“如果可以，舞兒，你告訴我，告訴我該怎麼做才能留住你，只要你想，我什麼都答應你，就算要我死。”他沙啞著聲音說道，扣著她腰身的手甚至在微微顫抖。

她明白，卻不願這麼輕易地原諒他。

“如果我要你放了我，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呢？”她低聲，喃喃道，清晰地感受到了腰間的那雙手，緩緩放了開。

“當真這麼恨我嗎？”幻宇陌看著她說道，眉宇間，層層褶皺。

他知道自己帶給她的傷害一定不小，卻料不到她會如此執著。

林雪舞沒有否認，的確，當從靈兒口中得知，他那天的憤怒是因為白月素的時候，她就很恨，不為別的，只因他的不信任。

全世界都可以汙衊她，但只有他不行，他是她選定了要共度一生的人，怎可那麼輕易就信了別人，而懷疑她？

“如果這是你的心願，我會遵守。”

因為是她，他會妥協，即使心痛，即使難過。

幻宇陌最終放開了她，偉岸的身影在黑夜裡顯得有些落寞，什麼時候他憔悴成這樣了？

他和她之間到底缺的是什麼？

“幻宇陌……”見他真的要離開，林雪舞急急叫出了聲，身子大半抵在一邊的紅柱上，有氣無力地開了口，“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嗎？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好幾天不聞不問，還不讓我抱怨幾句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