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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搖頭,建議道:&ldo;你們最好去警署問一下,當時的目擊者他們都詢問過。&rdo;
這一帶屬盧灣區五里橋警署的管轄範圍,在警署,諾諾憑她的漂亮臉蛋,順利地找到了當時處理這件事情的民警小張,據小張說,撥打110的是物業公司的人,目擊者是物業公司聘用的一名綠化養護工,姓陶。
諾諾與阿壺返回盧灣城市花園,找到了那名綠化養護工,老實巴交的陶師傅對諾諾的&ldo;保險公司理賠部調查員&rdo;身份和阿壺的&ldo;自由撰稿人&rdo;身份深信不疑,努力回憶起來。
&ldo;那天是幾號我已經忘了,既然你們說16號,就算16號吧,中午的時候,我吃過午飯,在中心花園修剪糙坪,用的是一臺手推式除糙機,當時我頭上戴著一頂糙帽,天很熱,我摘下糙帽用毛巾擦汗的時候,就看見一樣黑乎乎的東西從六號樓上掉下來,當時我就想,誰這麼缺德,往樓下扔垃圾,這種事情怎麼屢禁不止?後來,從那東西下墜的速度和體積來看,我覺得有點不對頭了,那東西居然在空中伸出兩隻象手一樣的東西來,拼命揮舞,好象試圖抓住什麼,我才意識到那是一個人!等我意識到的時候,那個人已經掉下來了,在咱們小區,底樓人家沒有陽臺,有一個小院子,約十幾個平方,有的人養花種糙,有的人養狗,六號底層那戶人家養著十幾羽鴿子,用玻璃鋼搭了一個簡易鴿棚,那個人砸在鴿棚頂上,把棚頂砸穿一個大窟窿,轟的一聲,聲音很沉悶。
當時附近沒有別人,養鴿子的那戶人家門窗緊閉一直沒動靜,估計主人外出了,我走過去一看,摔下來的是個女人,她臉朝下一動不動趴在地上,一隻涼鞋落在院子裡,另一隻落在隔壁人家的院子裡,她穿著一條藍底白色碎花裙子,手臂和大腿上血跡斑斑,一定是被裂開的玻璃鋼劃破的,幸好鴿子沒在棚裡,全部放飛了,不然的話至少砸死一半。
我身上沒有手機,跑回物業公司撥了110,兩分鐘後警車就來了,救護車也來了,尖利的呼嘯聲招徠了很多人,大家才知道有人跳樓了,不過我想我是唯一的目擊者,聽說死者是3102室的,還是個醫生,至於為什麼要跳樓,誰知道呢?大家都說,男人自殺是因為破產,女人自殺是因為失戀,我想,人家既然選擇了走絕路,總有她的苦衷,何必刨根問底,就讓她在陰間安息吧……&rdo;
小區裡的普遍採用電子呼叫門,六號的大門卻敞開著,諾諾和阿壺順利地進入,站在往上爬升的otis電梯裡,諾諾的眼睛始終盯著那排層數按鍵,若有所思。
&ldo;阿壺,我知道了,為什麼畫上會多出一隻鍾,鐘上的時間為什麼是十二點,因為zoe的死亡時間就在中午,畫上的鐘原來是&l;喪鐘&r;啊!&rdo;
聽到這句話,阿壺不由打了一個寒噤,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電梯已經爬到了20層,一股來自升降井底部的寒氣,追趕著這隻爬升的鋼鐵籠子,並且穿透了它,寒氣在電梯裡隱隱地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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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裡靜悄悄的,每一層都是二梯四戶,3102室裝著一扇盼盼牌防盜鐵門,綠色的,就象郵局的大門,阿壺按了門鈴,不久,聽見裡面傳來一陣腳步聲,聲音在門後停滯了,估計對方正透過門上的貓眼朝外看呢。
來開門的會不會是洪本濤呢?阿壺和諾諾在想同一個問題。
如果真是他,該對他怎麼說?要不要把關於那幅畫的事情告訴他?決不能再說諾諾是zoe的表妹之類,會被戳穿的……
正想著,門已經開了,面前出現一個眉清目秀的男人,戴著一副眼鏡,長得象張信哲,懷裡抱著一個可愛的嬰兒。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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