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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有多不易,既要替皇上分憂,又不能亂了陣腳成為他人的傀儡,做任何事都如履薄冰。現如今,她平白無故惹上大皇子他們,怕是大皇子和四皇子會借題發揮,若是你再不與她劃清界限,到時候我們整個尚書府都可能受到牽連啊!”平劍鷹憂心忡忡。
平秋水蹙眉看著自己的爹,良久才開口,“爹,以前你嫉惡如仇,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說完頭也不回大步離開了藥房。
平劍鷹一個人站在藥房外,幽幽的長嘆了一口氣,若是可以,自己又何嘗希望捲入這些是非爭鬥中呢?
“感覺好點了嗎?”平秋水進來時見到雨蕭倚靠在床上閉目養神。
“嗯。”雨蕭點了點頭,“平大夫,我還是先回去吧。”她掙扎著想要下床。
“我說不行!”平秋水想到剛剛爹所說的話有些心煩意亂,語氣都有些強硬了,雨蕭被他如此一吼反而有些愣住。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平秋水嘆了口氣,“眼下你傷得太重,如果不及時處理會留下後患,你也不想自己以後不能練武對嗎?”
“謝謝。”雨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藥已經去煲了,我先替你施針,將受傷處的淤血打通。”平秋水將自己放在府內的藥箱開啟,淨了淨手這才來到床邊,“傷到哪兒了?”
“胸口……”雨蕭面色一紅,剛剛自己和匕首衝向商蘭燼時,不知道商蘭燼怎麼就鑽了空子,一掌打在自己左胸前。
聽她這麼說,這下輪到平秋水面紅了,不過他畢竟是個大夫,努力調整了下恢復入常,“你先解開衣服,我替你擦些藥膏,然後再施針,這樣會加快淤血流動。”
“我自己來吧。”雨蕭慌忙開口,下意識的捂著胸口的扣子。
“洛姑娘,你傷得如此重,怎麼自己來?”平秋水轉過身,手上拿著一個翡翠色瓷瓶,“我是個大夫,不會亂來的。”
雨蕭知道他是一番好意,而且也的確是自己想得太多,她臉又紅了紅,這才點了點頭。
平秋水來到床邊坐下,雨蕭將頭扭向床裡面不去看他,平秋水的手伸向她的衣領處。
一顆。
兩顆。
……
平秋水雖然嘴上那麼說,但是真到了解開雨蕭釦子的時候他比誰都緊張,解這幾粒盤扣簡直要了他的命,他的手有些輕顫。
雨蕭忽覺胸前一涼,扭過頭髮現平秋水已經解開了自己的扣子,外衣開啟露出了粉白色的肚兜,她的眼神正好撞上平秋水,二人都愣了下又各自別過頭去。
“洛姑娘,我要替你抹藥了。”平秋水又過了一會兒才開口。
“嗯。”雨蕭點了點頭,閉上眼強迫自己不去亂想。
平秋水深吸一口氣,輕輕抹了一塊瑩綠色的膏藥在手,然後才輕輕的覆上雨蕭胸前雪白的肌膚。指尖感觸到她的溫度,平秋水的心都亂了,而雨蕭也好不到哪兒去,她從未讓與一個男人如此親近,雖然知道他是為了替自己療傷,可是雨蕭還是覺得渾身不自在,只得閉了眼不去看他。
不知過了多久,平秋水開口說道,“好了。我現在幫你施針,忍一忍。”
“嗯。”雨蕭點了點頭。
平秋水拿出針來,選了雨蕭胸口的穴道輕輕一捻,銀針便沒了進去,雨蕭一吃痛一把抓住平秋水另一隻手。
“怎麼樣?”平秋水關切的開口,“我知道很痛……你再忍一忍。”
“沒……事……”雨蕭鬆開平秋水的手,死死的咬著牙,心中想象著商蘭燼的樣子,遲早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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