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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和好友竹晚通了一個小時的電話,說了很多。一年多的事情彷彿發生在一瞬間。誤解不是因為不理解,而是因為不會理解。沒有動作,只有外形的東西總是讓人傷心。當夜晚心靈開始共鳴的時候,你會不經意的看見瘋狂的人們在朝著噩夢的出口奔走。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噩夢,也都有走出的一天,不過選擇的方式不一樣。有人輕而易舉就臣服了夢想,有人寧願頭破血流,有人沒有什麼事情,學人家拿破崙揮去蛛絲。優雅的人繼續優雅,庸俗的人繼續偽裝,痞子一樣的人在湊熱鬧,簡單的人卻總是那麼簡單。劉備沒有殺過人,但他的祖先劉邦卻心狠手辣。兩個人分別成就了各自不同的霸業,那種無法言語的地位簡直就是天定。唯一難以確定的是,到底責任會降臨在誰的頭上。我的刀子一直沒有拔出來,我怕會傷及無辜。不是功力深厚,而是刀子沒有眼睛。我的心不敢釋放一點點光芒,怕弄瞎了世人關切的眼睛。你喜歡我,重要嗎?簡直一文不值!我喜歡你就行,我做我的,你的事情是你的事情。這裡的故事是獻給我的偶像卡夫卡的心裡話。如果他能聽見,從他的地窖裡走出來,希望他能看看我燦爛的笑容。這就是冰和火的區別吧!
2008…08…29 22:47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證 明(獻給葉子的劇本)
這篇對話寫於2002年11月9日,時良白僅20歲,今夜翻開吟讀,喜不自勝。當年良白熱衷思索萬物,此對話體散文,不過是一種想象力的思考而已,但是對內心的披露之不遺餘力之精神,令人驚歎,可見情竇初開的年輕人是多麼可愛啊!今夜2008年8月30日凌晨兩點半,良白枯坐東齋。唐伯虎說富貴於我如浮雲,則可化為“萬物慾念於我如浮雲”亦可矣。六年前的文章,再重新翻開的時候,兩種境界互相對峙,各有千秋。只可把玩,不存褒貶!
——你想擁有愛情,是嗎?小夥子,我知道你非常渴望……
——我不,我沒有這麼說呀,我真的不呀
——你,停,你停,你根本就是非常非常渴求,別再騙自己,你騙不了別人,只能愚弄自己。
——我……
——我知道你得不到它,而且肯定試過,但後來失敗了,是吧,可能有那麼兩次的時候,你開始厭倦了,但又抵不住那誘惑,是吧,你進退兩難,不知道怎麼辦,是繼續還是停止,這心情從未走開?是吧?
——我……
——你試著裝成熟,還想表明你自己大度,想要顯示氣量大,但是你又不能完全掩飾你的脆弱,你的傷感已化到你身上的每一部分:做什麼事情,只要有心人就能看出來。
——我……
——你不好說話了,你無以應對了,因為這些都是明擺地難言之隱,你試著沉默而不想洩露什麼,好象你不表態,一切就過去了。但是這一秒過去,再也不會有這一秒,你過去,我過去,她也要過去的,別忘了她呀,你看,你一聽見她,你的臉色陡變,好象忽傳來自己的噩耗,是嗎?你慌了,你一聽到她,心臟就不能負荷了。
——我,我……
——慢著,你先聽下去,我知道你很想說話,但你要耐心聽我說完,正如你在愛情上要用巨大毅力應對,要時刻保持耐心一樣,你所愛的人,有時並不愛你,但這並不是障礙,人與人之間,從來,永遠,一直下去永永遠遠不會有存在愛、發現愛的時刻,但是結為同好,結婚等等的結合從人類誕生起就沒有停止,大多是靠自己後天的努力,去靠近,再靠近,是的,巨大的永恆的東西可以感動一個世界,毋寧說一個人,一個人也是一個世界,但只要征服,槓桿尚可,人毋庸說,你說你也試過,但老是不開竅,但我問一句,才多久,才多久呀?不過是五個月出頭,怎麼能說“付出”兩個字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