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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融洽。

秦茱心中獰笑著，陸氏，我看你過了今夜，是否還能笑得出來?

她走到陸琅琅的席邊，扯了一個笑容，&ldo;我有些話想跟歐陽夫人說，不知可否方便?&rdo;

眾小娘子面面相覷，不是說縣主不喜歡歐陽夫人嗎?

陸琅琅搖著團扇，微笑著，&ldo;不知縣主要跟我說些什麼?&rdo;

秦茱臉上露出些忐忑來，對眾人道，&ldo;我跟歐陽夫人說幾句話，你們稍迴避一下，幾句就好。&rdo;

眾小娘子見她似乎並無惡意，便笑著走開了。

秦茱低著頭，&ldo;陸家姐姐，上次是我不對，母親回來已經教訓過我了。我也知錯了，這次，特地跟你賠個不是，還請陸家姐姐原諒我。&rdo;

陸琅琅心想，我信了你才有鬼呢。她偏著頭注視著秦茱。

秦茱似乎不好意思地偏過頭去，&ldo;陸家姐姐，都是我不懂事，母親回來已經狠狠地教訓過我了，都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是真的知錯了。我給姐姐自罰三杯，給姐姐賠罪。請姐姐日後莫再討厭我。&rdo;

她一回頭，那婢女就託著酒壺和酒杯走了過來。

陸琅琅是坐在席上的，那婢女卻是走過來的。那壺身恰恰比陸琅琅的眼睛高一點點，就從陸琅琅這個角度，她一眼就看出了那酒壺的不對勁。

她幾乎失聲笑了出來，她小的時候，陸湛不知道撿回來多少這樣的奇巧玩意兒給她當玩具。那古田竹苑的廚房裡，足足有一箱子大大小小的各種機關壺，她最愛這玩意，一半裝醋，一半裝醬油，做飯的時候，不要太方便。出門在外，一半裝酒，一半裝水。陸湛喝酒，她喝水，父女兩人不知道多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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